子去。
说实话吧,陈卓一定会像上次青铜棺一样,把人家镇魂司搅的天翻地覆,搞不好精神病一发作,把镇魂司一窝端了,就完犊子了。
黄鼠狼紧张极了,不断的吞咽口水,身子微微颤抖。
“镜子?镜子已经……已经碎了。”黄鼠狼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碎了?谁给本卓宝儿打碎的?”陈卓大叫,好似要把那个打碎他镜子的鼠撕碎一般。
黄鼠狼一瞧陈卓这样子,哪敢说是自己:“小
鬼头,没错,是小鬼头打碎的,她也不是故意的,卓宝儿你也知道,那镜子古怪,能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东西,小鬼头照镜子,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把镜子打碎了,我们也不能怪她,她还是小鬼嘛,害怕也正常,等她长成大鬼,就不怕了。”
这话,有那么一股子卓味。
【最毒不过鼠狼心。】
【鬼在卓身睡,锅从鼠中来。】
黄鼠狼内心已经向小鬼头说了一万句对不起,它甚至都想到了陈卓把小鬼头吊在树上打的画面。
“小鬼头啊?”陈卓双手背后,皱皱眉,深吸一口气:“既然是小鬼头打碎的,那本卓宝儿就不追究了,小鬼头是小鬼嘛,害怕也正常,等她长成大鬼,就不怕了,小猫儿?”
“啊?啊?”
黄鼠狼都想好了替小鬼头开脱的说辞,陈卓竟然这样放过了小鬼头?
“你再买一面更好看的镜子放在这里。”
“好。”
陈卓端起洗漱用品洗漱去了。
留下黄鼠狼一鼠,百思不得其解。
凭啥啊?
它很差劲吗?
蛋二弟从偷喝可乐到明目张胆的喝,陈卓都当看不见。
小鬼头打碎了陈卓最爱的镜子,陈卓轻飘飘一句话就过去了。
这些事要放在它黄小猫儿身上,免不掉要被毒打一顿。
凭啥啊?
凭啥?
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