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火,小桃姐姐拿着灭火器走出厕所。
“瞅啥瞅啊,火灭了,该一边玩儿玩去。”
陈卓有些尴尬地站在小屋外。
刚把大话说出去,结果没用上他。
陈卓搭眼瞧了一眼厕所里的情况,砸吧着嘴巴:
“唉,麻瓜就是麻瓜,不过是一场小火灾,搞得满地都是粉面面,这得少蒸多少个大馒头,浪费可耻,愚蠢,真是太愚蠢了。”
陈卓背着手,一副高人姿态离开。
楼灵附和道:“你真是太愚蠢了。”
迈着与陈卓一模一样的步子,转身离去。
大胖站在小桃姐姐对面,他平日里最与小桃姐姐要好。
小桃姐姐自认为自己在大胖心中,有着不可撼动的位置,目光直视大胖。
大胖扣着手,一面是陈卓,一面是小桃姐姐。
自打上次和陈卓出去,他的心就野了。
“小桃姐姐,你真是太愚蠢了。”
大胖快速说完,扭头就跑了。
小桃一听,差点没气炸了,扯着大嗓门:“行啊大胖,长本事了。”
跑远的大胖掩耳盗铃般捂住耳朵。
吼完大胖,小桃看看其他精神病:“怎么着,你们也跟陈卓穿一条裤子了?”
“这老女人太愚蠢了。”
“唉!”
“蠢蛋一个。”
“白瞎了这么多白面。”
精神病们你一言我一语,哪怕有人觉得不对劲,也选择默不作声的随大流,纷纷散去。
搞得小桃心态炸裂,骂骂咧咧的提着灭火器离开了大院。
……
金海大酒店,某房间。
还是熟悉的两撇胡须,换下外套摘掉帽子。
男子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部手机,他在等待着什么。
嗡嗡!
男子拿起手机,是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1.
看到这一条短信,男子松了一口气。
这代表着重新与上级建立了新联系。
男子安心地放下手机,拿起桌面上的黑色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沓黑色卡片。
在黑色卡片中找出其中一张,放置在面前。
双手合十,中指与小拇指交叉,拇指食指小拇指相碰,以手为诀,嘴中默念。
“玄黄高宗,赤精以血,千里神符,子母为约,子启母明!”
男子食指尖,染起微微白光。
手诀落下,指尖抵在桌面那张黑色卡片上。
黑色卡片吸入微光,小幅度晃动。
男子收起手决,观察卡片的动向。
慢慢的,卡片开始解体。
还不是被撕扯的解体,是从卡片旁边
,整面解体,分作了五张薄薄的纸片。
男子将五张分解的纸片依次摆开,皱起眉,一脸的不解。
第二张纸片开始变的皱皱巴巴,从中间折叠,总共折叠了两次。
接着是第三张纸片、第五张纸片、第四张纸片、第一张纸片。
成了五个折叠过的纸团。
片刻后,纸团上出现了火星。
着就着了吧,燃烧的形态也不是子母牌该有的样子,子母牌是瞬间化为乌有,这五个纸团就像普通的纸一样燃烧,还留下了五撮小灰堆。
别说里面的字了,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蹦出来。
男子用手捻捻灰渣。
怎么还有股臭味?
“难道是子母牌出问题了?”
男子皱了皱眉,思来想去,拿出两张黑色卡片放置在桌面。
一番辛苦的操作,重新将两张黑色卡片关联成为子母牌。
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C位是穿着短袖大笑的陈卓,其余人都标注了名字:陈卓(未知)、谭明月(未知)、小鬼头(鬼)、黄小猫(黄皮子)、陈二卓(未知)、冯宝(人)。
“谭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尤其是这气质,在这一堆破烂玩意里,跟天仙下凡似的,
怎么就瞎眼跟了个精神病。”
男子摇摇头,又掏出一支笔,在卡片上落笔。
“天圣教邀请函!
诚邀谭小姐,于明早九点在景山公园人工湖旁一见,有重事相谈,景山公园人流较大,可保谭小姐无忧。”
写完,收笔。
另一张黑色卡片上,延迟性的一笔一划的映出同样的字体,待最后一个字后,两张黑色卡片的字体全部消失。
这已经是第三张子母牌了。
男子将母牌插入那一堆黑色卡片里,放回公文包,公文包内侧露出一道黄符,黄符上用繁体字写着:自燃符。
随后,他放好公文包,套上风衣,带上帽子,拿起手机,带走了那张子牌。
离开房间。
……
青山精神病院里,天色渐晚。
斜阳打在大院里。
大院的氛围难得的和谐。
负责看守病人的两名护士无所事事,唠起嗑。
“我跟你说,我们西苑那边新开了个煎饼铺子,老好吃了。”
“煎饼能有啥好吃的,再好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