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裴度生去给“祥云宅”的夫人看病,中途有人投毒,幸亏裴泰躲在暗处及时发现,否则他免不了被栽赃陷害的命运。 这个生病的夫人是谁呢?从祥云宅里出来,被突然出现的裴泰吓了一跳。 父子俩好久没见,两人边走边说,裴泰高兴地讲着自己在青城寺习武的事。 裴度生听得高兴,儿子习武认真,比自己刻苦优秀,慢慢长大成才了。 夜幕已降临,裴度生打着灯笼。 忽然,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伴随着盔甲片撞击“哗哗哗哗”的声音,一群全副武装的官兵奔跑过来。他俩急忙抬脚挪到路边躲避。 那群官兵经过他们身边,朝祥云宅的方向去了。 父子二人同时望着那群官兵的去向,只见他们拐到了祥云宅位置那边。 两人对视点点头,“爹,那个院子的主人是好人吗?” “嗯,她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觉得倒也不像坏人。”裴度生想了一下道。 “爹,孩儿想去看看,你先回家。”他对裴度生说。 看着自己才十二岁的孩子,瞬间感觉裴泰已经长大了。 但是他不放心,孩子是自己的心头肉,俗话说,刀枪无眼,打死也不能让他去冒这个险。 “你别去了,我去看看。”父亲道。 “爹,孩儿会武功,你放心!”裴泰说,“你在鼓楼那里等我吧。”说罢,裴泰转身一跃,上了旁边的高墙。 他顺着成片连续的墙和房屋,疾走奔跳,像一只会飞的猴子,裴度生看得心里得意,不枉他一番心血养育这么多年。 裴泰飞檐走壁,片刻就到了祥云宅,他迅速跃上前院的正屋,趴在屋顶窥视着院内。 只见刚才那群官兵蛮横地踹开前院的大门,冲进院内,他默数了一下,有三十个人,大门外留了五名士兵把门。 他心想:来这么多兵抓人,这家人恐怕也是大官吧。 二十几个人急速冲进前院,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低头一声令下:“搜!” 官兵分成几组四面散开,拿着火把,踹开每一扇屋门,气势汹汹地进屋搜索。 前院没人。几名官兵一番交头接耳后,“哗啦”一下,又冲进后院。 三个官兵冲进有灯光的屋内,就听见女人“啊呀”大喊的声音。 那夫人和丫鬟两人都被官兵野蛮地拖出屋内。 那夫人身上连外衣都没有穿,一双小腿曲着,站不起来,乌发散着,头。无力地耷拉着。 那位独眼老嬷嬷从侧面的门冲出来,口里大喊着:“求老爷们放过我女儿!求老爷放过我女儿,求……”话音未落,那个小头目模样的官兵“噗嗤”给了她腹部一刀,鲜血喷溅一地。 老嬷嬷顿时直挺挺倒地,鲜血染红了那些在高大植物下生长着的水晶兰。 “娘,娘……”那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 “大人,这两个怎么办?”一个官兵问刚才杀过人的头目。 “院内还有其他人吗?”杀人头目问。 “经过小人仔细搜查,确认没有其他人了,大人。” “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那头目冷冷地说。 说罢,那个头目恶狠狠地把刀指向那夫人,那刀寒光闪闪,刀尖上还滴着血。 那丫鬟哭着喊道:“夫人,呜呜——” “珠儿,别哭,勇敢一点!”那夫人鼓励那丫鬟道。 只见那个头目用带血的刀尖,挑起那夫人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丝奸邪的淫笑:“呦,这小脸长得可真俊啊,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拉到屋里,让爷享受一下,也让兄弟们享受一下,再杀也不迟!哈哈哈哈……” “啊,放开我!”两个官兵就把那夫人往屋里拖。 裴泰怒火中烧,无法再忍。 他从屋顶一跃而下,同时拔出赤龙偃月刀,寒光一闪,宝刀饮血,大笑着的头目的脑袋,齐脖断开,滚落地面。鲜血溅了一地。 “啊——什么人?”拖着那夫人的官兵失声惊叫,随机拔出佩刀,迎上前来。 “你爷我姓裴,名泰。”裴泰道。 裴泰使出七星刀法,一招沉刀奔腕,拿刀当剑,刀尖“噌”扎穿对面来的官兵脖子,正中大动脉,那人一命呜呼。 又一招袖里乾坤,右手向左平刺,“噗嗤”,左边来的官兵也胸口中刀,应声倒地。 又一招蜻蜓穿花,抡刀向后划个圆,后面的三个官兵,齐齐的胸口被刀气划破迸开,鲜血狂洒。 此时,他后背贴地,一波官兵又冲过来。 他又一招巨蟒翻身,弓起身,挥刀向右砍去,“铮,噗嗤——”偃月刀划破盔甲,划破一个官兵的腹部,肚中肠子掉出来,“啊呀”一声惨叫,那人倒地打滚。 片刻,六个官兵被他放倒。 其他官兵见此情景,吓得慌张,拿着刀却不敢向前一步。 有不怕死的小头目吆喝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怕他作甚!一起上!” 拿着刀瞪着金鱼一般的眼睛,小步朝裴泰靠近。 五六个官兵听到吆喝声,勉强壮着怂胆一起拿刀向前逼近。 他“倏”地蹲下身子,一招金蛇伏地,挥刀将一排官兵的足部削断。凄惨的叫声连连。 前院和大门口的官兵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也跑进来支援,把裴泰围住,妄想来个瓮中捉鳖。 裴泰越战越勇,越打越快,七星步法在他脚下变幻莫测,刀光剑影,几个来回,只是片刻间,所有官兵死的死,伤的伤。 地上,殷红的血连片,血流成河。 还活着的几个官兵,包括那个鱼眼的头目,丢盔弃甲,仓皇逃走。 那夫人面露无助的表情,一直坐在地上,抬头看裴泰时,只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