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秽物。”
桑慈听完很是怀疑:“大师兄的剑一出,没有鸡能活着逃出去。”
她看着谢稹玉,露出你可别蒙我的神色。
谢稹玉清俊的面容上平淡朴实的表情总是令人信服:“大师兄说鸡得亲手活捉了,再放血会更好吃。”
江少凌:“……”真是师兄难为,他忍不住上前,“师弟不帮我捉就算了,倒是还笑我!”
桑慈还在以为这事是谢稹玉编的,结果听了这么一句,没忍住大笑出声。
江少凌叹气,幽幽瞥了一眼桑慈,嗓音还是那么温和:“做师兄的还不是为了让师弟师妹吃顿好的,也罢,我那后面养着的那一群鸡还是我自己吃吧。”
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一副被师弟师妹伤透了心的悲情大师兄模样。
“师兄真是戏多小气,他要不让吃,晚上我们去他养鸡的地方自己抓!”
桑慈没等他走远,就拉着谢稹玉说悄悄话。
江少凌:“……”
这悄悄话让我听到是不是太不妥当了!
桑慈才不管江少凌怎么想,她到一旁选了一把木剑,谢稹玉也随手挑了一把木剑。
“你会什么剑法就全使出来,不要保留。”掂了掂手里的木剑,桑慈歪着头说道。
她会问剑宗许多剑法,大宗门内剑谱多不胜数,因为‘她’也算勤勉,所以她也都会,流鸣山各种剑谱也背过,如今青陵仙府的基础剑术也学了很多样,另外,曾经‘她’也收集过一些剑谱,甚至一些被称为邪剑谱的剑谱也都看过。
她天生对剑谱记忆好,看过一遍就不会忘,只是从前灵力凝滞,用剑时总也会因为灵力在体内凝滞而剑势不连贯,练得艰难。
当然,谢稹玉会的剑法比她还多。
这些年他去过各大小宗门游学,只要不是宗门内不外传的剑术,那些基础剑诀七七八八学了不少,别提历练偶得的一些剑谱。
剑修学的剑术够多,融会贯通,自成一派。
桑慈想看看自己和谢稹玉的差距,光剑道上的。
“只剑招?”谢稹玉问。
桑慈想了想,兴奋摇头:“剑招,咒律,法阵,都来,我想试试,当然,你的灵力压一下!”
最后一句,她说得幽怨。
若是他不压灵力,以他金丹境的修为,那还玩什么!
谢稹玉点头。
桑慈便抬剑指他,眸中神光奕奕:“开始了!”
话音落下,她手中灵力荡开,剑风扫了过去,她为人娇纵又霸道,她的剑如其人,剑势锐利霸道,很是强势。
这一招起势是问剑宗基础剑诀“浪潮山海”。
谢稹玉的剑同样一如其人,沉稳内敛,又细腻多变,剑势又大开大合,很是坦荡温润。
两把剑意相撞,木剑上覆着一层各自的灵力,堪堪才没将对方的剑直接斩断,摩擦出的沉闷声响划出剑风,令四周的剑修弟子都被惊动,看了过来。
桑慈的剑势肯定比不上谢稹玉,他这么多年勤奋又有天赋,学得又多,所以,她挽了个剑花避让他的剑意,并用上咒律断开他的剑势,并转了身一道虚晃,等谢稹玉追来时再侧身转剑横切扫向他腰腹。
谢稹玉腰力惊人,预判精准,桑慈的剑意未达之前便足尖轻点,瞬移拉开距离。
桑慈也足尖一点追了上去,手中木剑从下到上挑起一剑,只逼谢稹玉下颌,另一只手快速抬起掐诀,剑阵近距离朝其丢去。
谢稹玉四周八柄气剑团团将其围绕,桑慈才筑基,气剑用得不算熟练,他的剑从旁挑开一处破绽,便撕开了剑阵。
剑阵化为灵气四散。
桑慈鼓着脸,手腕一转,又贴近他身体,仰着头看他一眼,剑划过去。
谢稹玉丝毫不被她的眼神晃眼,两人近距离两剑相交,木剑上都蹭出了火花。
桑慈也修锻体,丝毫不怕吃痛地和谢稹玉对了几招近战体术,手中剑做掌,依照体术招式柔和剑招往谢稹玉胸腹甚至脖子砍去。
距离太近了。
本以为谢稹玉会受她影响不能专心,却没想到他拿着剑就俨然变了个人,丝毫不会因为桑慈是对手而手下留情。
他侧身避开,同样以近战体术相搏,每一次都完美避开她的剑势攻击,并以更快的剑势朝她攻来。
桑慈讨不到半点好处,甚至有很多个瞬间都乱了阵脚,剑势差点溃散。
好在她领悟力高,没多久就能学着谢稹玉的招式围困住他。
两人交缠着,不分你我,虽看起来不相上下,她能堪堪接住剑势,但桑慈知道,这些不是谢稹玉的极限。
但这些已经是她的极限。
又一次桑慈被谢稹玉的剑势逼迫往后避开,她手中剑势变幻,谢稹玉已经追来,她自下往上挑出一剑,丢出一道风咒。
风咒与剑势在剑台上刮起一阵迅风,谢稹玉的头发被吹得四散,但他的剑极快,再一次撕开剑风,破了剑势直逼桑慈而来。
她已经来不及变幻剑势,横出一剑挡去。
覆在木剑上的灵力不堪这剑意,在两剑相触的瞬间被一斩为二,飞了出去。
桑慈也后退了两步,堪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