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让人意外，不戒酒。

“老神仙，我听东来说您对古籍张口就来，您说的那版《武侯传，我也读过，是北宋版本，已经绝迹了。以后我们老祖宗的很多东西估计也都会随着时间流逝，看到更多的修正版。”

“学生请教您一句，我以前读的张载的横渠四言，您可有涉猎，我们读的是不是也是假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句话我总感觉有些空，毕竟一个读书人怎么敢有这么大的报复。对方已经落魄到了民间，当年在枢密院都不曾说过，到了民间还能如是说，太不符合常理了。”

邱海棠一直在观察季东来的和于达和的表现，尤其季东来听到老神仙说不弄了时候，眼睛里明显的闪过失望，邱海棠知道季东来想要完成这件事，简单思索立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