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公子无非是想给我皇甫端一个下马威而已,但是我确实有些想不通,我连这青衣公子都不认识,又没有冤仇,为何青衣公子非要如此做法。”皇甫端说道。
皇甫端和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讨论了一会,也没有理出个头绪,便只好将此话题放下。
已是深夜,皇甫端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夫人被皇甫端这么不停地翻身弄得也是无法睡安稳,索性便合衣坐起。
“老爷,你这样不睡觉也不是个办法,何况明日正午还要去后山竹林比试,一定要养养精神才行。”夫人劝慰道。
“这个道理老夫自然知道,不过就是心里始终不踏实,无法入睡。”皇甫端说道:“夫人,莫不是你我到此隐居的秘密别人发现了?”
夫人被皇甫端的话给吓得一下子便清醒过来:“老爷,你可千万不要吓我,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有谁会知道我们的秘密呢?”
“按理说是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这么多年来,你我也是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并且只做些养家糊口的生意,虽然有些红火,但是也不超过方圆百里,所以也不应该有人会想起我们。”皇甫端说道。
“但是老爷,就怕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当时离开淮城的时候,大家都是各顾各的,只管自己逃命,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何况当时淮南王自身难保,哪能管得了其他闲事。”夫人说道。
“话虽如此,但是就怕在其他方面出了纰漏。”皇甫端说道。
“老爷,当时那最后一名画师,你到底有没有处理干净?”夫人问道。
“这个自然,还用夫人提醒,是我亲自手刃那厮。”皇甫端回答道。
“那我们的秘密就不应该有人知道。”夫人说道:“老爷,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吧,不要自己吓自己,早些休息,明天还有一战呢。”
不一会房间里面传来了皇甫端的微微的打鼾之声。
尉迟小令侧过头示意朱仙儿可以离开。
趁着夜色,尉迟小令和朱仙儿在皇甫家的屋脊上快速的离开,就像是两只狸猫,悄悄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三元客栈,刚刚坐定,朱仙儿便说道:“令哥哥,你猜测得果然不错,这皇甫老爷的确有些秘密,只是没有想到和什么画师有关,不知这是何意?”
画师是画画的,皇甫老爷为何要将画师杀死,这是其一,皇甫老爷曾在淮南王手下干过,按照刚才皇甫老爷和夫人的交谈,这皇甫老爷应该知道淮南王的一个很大的秘密,难道是淮南王的藏宝图?尉迟小令自己都有些感到吃惊。
如果真是与淮南王藏宝图有关,那可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么同时那位女扮男装的青衣公子莫非也是冲着这个秘密而来?
朱仙儿在听到尉迟小令如此分析之后,不禁有些兴奋起来,看来事情发展得越来越有趣了。
正午,竹林。
太阳在竹林之外,
竹林之内一片阴凉,因为竹叶过于茂密,光线只能拼命拥挤着,才偶尔有穿透竹叶,洒在地上。
皇甫端来了,手里一把鬼头大刀,刀背很厚,厚得连刀刃都厚得出奇。
青衣公子早已在竹林之中等待。
腰间佩剑,手中一把折扇,正在悠闲的站立。
尉迟小令和朱仙儿在远远的隐蔽处看着竹林深处。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能够告诉我昨日为何非要搅局我女儿的比武招亲?”皇甫端问道。
“只想告诉你我如果要杀你全家易如反掌。”青衣公子冷冷地说道。
皇甫端大吃一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皇甫家与你不曾相识,你为何要杀我全家?”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取你性命的人便足够了。”青衣公子说道。
“你也太狂,若想杀死老夫,还要问问我这手上的这把刀。”皇甫端哈哈笑道。
“就凭你这把刀,你也太过自大。”青衣公子冷笑着回答。
皇甫端大声说道:“是不是自大,过完招再说。”
皇甫端说完一挺鬼头大刀,一个斜劈,竹林被刀风带起,竹叶纷纷落下。
尉迟小令看见这皇甫端的刀法,非常熟悉,这不是当初自己征战淮南王之时,当时在淮南王的帐下就有一位使鬼头刀的高手,鬼见愁司徒端。
瞧着皇甫端的身法和刀法,竟然和鬼见愁司徒端一模一样,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难道在这世上还有如此巧合之事?
鬼头刀就像是座小山似的朝着青衣公子砍去,青衣公子的衣裳都被刀风激起,但是青衣公子身形未动,依旧站在那儿,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般,就在皇甫端的鬼头刀已经快到青衣公子的头顶之际,青衣公子的鬓角的发丝也已经飘起,青衣公子这才微动身形,鬼头刀贴着青衣公子的青衫砍落。
鬼头刀砸在地上,泥土溅起,青衣公子似乎有些担心泥土溅到干净的衣裳之上,急忙飞起,在空中折扇疾速的打向皇甫端的面门,皇甫端一个翻身,鬼头刀之下而上带着泥土劈向空中的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眉头一紧,倒不是担心这鬼头刀,而是担心这鬼头刀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