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芷在前往京都的路上,来到河城境界时,遇到了几位身着异装的行人,因为自己多看几眼什么叫金杖法王的,竟然惹来对方随从的斥责,心中也是不大开心。
钟若芷心中想到,不就是多看两眼,难道还犯了王法不成,也就没有给好脸色于对方。
这一行人果然就是金杖法王几人,小王爷朱旭命令雁荡二丑带路,领着金杖法王前往少林寺。
前几日大雨滂沱,路上的确非常难走,按照雁荡二丑的意思,希望就近找个客栈之类的先歇息歇息,等到天气放晴,地面干透些,再前往少林寺,可是金杖法王也是一个心急的主儿,定要冒雨前行,雁荡二丑也没有办法,只好依从,心中不禁有些埋怨道,也不知道小王爷朱旭到底是什么意思,命令我们兄弟二人前来为这金杖法王引路,并且还要照顾寝食起居。
雁荡二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一切照办。
只是这几位主有些不太好伺候,一会说这个不好,一会说那个不满意,弄得雁荡二丑也是一肚子牢骚,此时看到其中一位喇嘛冲着一位陌生的小姑娘发火,担心要发生什么事情,便主动上前解围劝道。
钟若芷听到雁荡二丑说话,觉得还算中听,心中的火起也就慢慢下去,可是那位喇嘛却声音越说越高,最后将雁荡二丑也给说得有些火起,雁荡二丑的老二不禁和喇嘛争了几句。
雁荡二丑老二心中想到,我们因为是小王爷朱旭的差遣,才在一路上伺候你们,可现在倒好,这喇嘛竟还蹬鼻子上脸的好不知趣,也就没好气的回了几句。
这喇嘛也是一肚子不痛快,在西域,别说现在自己和这帮人还在说话,只怕自己刚刚出现,周围的人群便都要散开躲避,此次来到中原,自己就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一下子心里非常失落,自然火起直往上冒。更何况这一路之上,这些天朝之人个个遇见自己几人时,都是带着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有的还在不远处对着自己等人指手画脚的不知说些什么,不过从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上可以看到,一定是在嘲笑自己,这一点尤其让自己有些受不了,几次想要发火,都被金杖法王给压下去,入乡随俗,不要理睬别人如何看你。
听到金杖法王都如此说话,这位喇嘛只好继续强忍着。
也不知现在是怎么了,这位喇嘛终于忍不住了。
可能是认为对方也就是一位小姑娘,应该比较好欺负。
雁荡二丑也就是担心钟若芷被欺负,毕竟自己和小姑娘都是天朝的子民,总不能被这一番僧给欺负了。哪知这喇嘛越说越带劲,竟然有些要动手的架势。
雁荡二丑也不是害怕打架的主儿,这一路之上对于这几名番僧照顾有加,不想人家根本就不领着这份人情,反而还要和自己动手,心中火势更旺。
金杖法王听到身后自己的徒弟与雁荡二丑开始有些争吵,便立即回头制止,喇嘛这才有所收敛,不再与雁荡二丑争吵。
钟若芷看到这种情形,知道事态已经平息,便一提缰绳,准备和这些人离得远些。
可是正在自己将要离开之时,忽然金杖法王说道:“姑娘留步。老僧有一事想向姑娘请教。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耽搁一些时间?”
钟若芷愣了一下,想到自己与这番僧又不认识,有什么好请教的,不过看到金杖法王的年岁放在那儿,说话还算客气,便有些不好意思离开,于是勒住缰绳,问道:“法王,你有何事?”
“我看姑娘内力深厚,不知师承何派?”金杖法王笑着问道。
钟若芷知道师父南海慈航一直不愿让人知道,便回答道:“法王,你一定是看走眼了,我一个小姑娘,哪有什么内力深厚的。”
金杖法王知道对方不愿意自报师门,也是没有办法,但是金杖法王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一位高手,但是年纪轻轻的,竟然有此等内功,心中颇觉奇怪,只是人家不愿说明,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金杖法王还是非常好奇。
因为金杖法王自从多年之前大漠一战败于终南一见萧逸仙的剑下,心中便对中原的武学十分向往,于是苦练天炎神功。终于达到天炎神功第九重。这也让金杖法王心中非常有底气,所以这才决定前来中原挑战整个天朝的武林。
只是才到中原不久,就遇到有人夜探,自己的佛珠出手,竟然能够被对方轻易化解,这已经让金杖法王惊讶不已,因为还没有遇见当年自己的对手终南一剑萧逸仙,这就已经遇上一位不认识的高手。
现在,金杖法王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位小姑娘的武功绝对不可低估,因为金杖法王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小姑娘又不愿告诉自己的师承,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
金杖法王有些不甘心,
金杖法王有着自己的办法。
于是金杖法王暗中运气,右掌轻轻使力,一股真气便向着钟若芷袭去,因为是试探的缘故,所以金杖法王也就使用了三成天炎神功,主要是担心伤到眼前的小姑娘,毕竟人家有没有招惹自己,只是自己对眼前的小姑娘十分的感兴趣而已。
钟若芷已经感觉到金杖法王的内力正在向着自己袭来,从这股真气的力道来看,金杖法王应该只使用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