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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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酥的伤养了半个月,封重彦每日都会来看她。
起初沈明酥还会绞尽脑汁同他说一些话,后来发现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问候语,两人睁着眼睛沉默,实在是尴尬,便索性装起了睡。
封重彦还是会来,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呆上一炷香才会走。
走之前,总会替她掖好被角。
连胜很替她惋惜,“娘子这瞌睡怎么每回都来得不是时候,奴婢瞧着,省主似是有话想和娘子说。”
她虽没有父亲那样医人的本事,但也能医人,知道封重彦给她用的都是好药,伤口愈合得很快,有些地方都开始掉痂。
确实不能睡了。
同连胜说,今日想要出去走走。
知道她身上的伤养好得差不多了,一直呆在屋子里也不好,连胜赶紧备好了衣裳。
连胜正替她系着腰带,听到推门的动静,见是封重彦,面色一喜,“省主今日回来得早,沈娘子正说要出去走走呢。”
“好啊。”封重彦笑笑,已经换下了朝服,立在门口等着人。
省内是办差的地方,平日来这儿的没有一个闲人,并没有专门的游园,封重彦问她,“今日尚早,街市上走走?”
沈明酥点头,“嗯。”
春雨绵绵,前段日子晴了一阵,今儿又有些牛毛细雨,封重彦立在长廊下先撑开伞面,回头往后移来,沈明酥手里的伞已撑开,罩在了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