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迪克还是觉得有必要防患于未然，彻底搞清楚和杰森有关的“不定时炸-弹”。

那，不如去达米安所在的平行宇宙一趟？

迪克又想D说她不去接近那边的蝙蝠侠，可她又没说就不去那边了，再说她要是觉得以D的身份不自在的话，还可以换个身份嘛。

迪克想着就摩拳擦掌起来，不过他没有立刻上楼去找D，他想B应该更想和她聊一聊。

确实是这样。

二楼书房

布鲁斯吃过早午饭，上来书房后确实处理了些韦恩集团的事务，但没用他多长时间，他就将注意力转移到楼下发生的事情上去了，然后通过监控将经过看得一清二楚。

其中就包括D那振聋发聩的“玷*污说”。

布鲁斯：“唔——”

等林莱带着她的「假如电视」推门进来时，布鲁斯已经在等着她了。

布鲁斯慢吞吞地说：“兽性大发吗。”

林莱：“……‘玷*污’这个词已经很可以了，不需要再给它升级了。”

布鲁斯不置可否：“我总得表现出一些你情难自禁的意思。”

林莱无语得很：“B，你这会儿觉醒了自己NTR自己的癖好了？那，布鲁茜——”

布鲁斯脸沉了下来。

林莱失笑，进而提议道：“要不，咱们俩都各退一步？”

布鲁斯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先挪动了下面前的电脑，让她过来他那边。

林莱：“？”

布鲁斯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帮你复盘下你和达米安的这次谈判，再分析下你的失误之处。”

林莱：“……我觉得吧，我唯一的失误，就是一不小心就在蝙蝠侠和他相关的问题上栽跟头，一次又一次，再吃一堑长一智都不够的那种。B，你得和我好好分析分析这究竟是为什么。”

布鲁斯面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林莱觉得她过关了，当即就挪动个椅子来坐下，还把「假如电视」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布鲁斯挑眉。

林莱冲他笑了笑：“我没过关吗？那，你就复盘好了，我在旁边听着。”话是这么说，可她态度一点都不端正，低下头去自顾自地去摆弄「假如电视」了。这本来是从《全职猎人》世界升维来的，如今林莱得先让它和她所在的世界适配，等将「假如电视」本土化后，林莱就去拿过来遥控器，在上面输入她之前提起过的“假如达米安是小美人鱼”，等待着相关录像带生成。

布鲁斯：“……”

林莱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就只是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就将已经生成的录像带拿去那台老式电视上播放，边看还边评价道：“咦？达米安已经让国王退位给他了。”

“他统一海洋了！”

不知不觉中，布鲁斯也放下了他的矜持，凑过来一起观看这盘定制录像带了。

林莱在心里笑了笑。

然后，他们俩就看着童话故事里为了爱情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摇身一变成为了海洋里的女王，再然后成为了征服者，掀起海啸淹没了陆地。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书房。

片刻后，林莱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达米安如今是达米安·韦恩，而不是达米安·艾尔·古尔，你知道的吧，B。再者，这个法器还有待升级。”

总之，那边的蝙蝠侠肯定不会看着达米安走向塔利亚和忍者大师期望他走的道路。

布鲁斯沉声说：“我知道。”

林莱知道他心中有底，就没再说什么，将那盘录像带拿了下来，又肘了肘他：“达米安哭着喊着‘世上只有爸爸好’的监控视频记得给我一份。”

布鲁斯接道：“然后让你分享给另一个蝙蝠侠吗？”

林莱还以为这一节已经被揭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记着呢。她扁扁嘴，出了个馊主意：“不如我们来假如一下。”

她说着就要去拿遥控器，不想被布鲁斯先一步拿了过去。

林莱：“……我只是说说而已。”

布鲁斯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就义无反顾地摆弄起了遥控器。

林莱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眼看着他那么做了，等着录像带出来，她也一脸正气凛然地跟着观看起来，然后——

林莱：“……”

怎么说呢，这盘录像带不是她提议的那样，而是和超人有关，也就是说布鲁斯刚刚输入的关键词是“假如超人怎样怎样”，这个怎样怎样，可以有很多种，左右都是布鲁斯曾经假设过的糟糕情况。

林莱反应过来后，有些意外又不怎么意外。她是该说“不愧是你，B”呢，还是该说“B，你的真爱其实是超人吧”呢。

这就让林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幽幽地看了过去。

布鲁斯看得认真，还抽空说道：“我们可以参考它，制作一个更精准的时间线可能性模拟装置。”

林莱首先觉得这是个非常可行的主意，然后她就不太想说话了。

某人还转头看过来：“D？”

林莱戴上了假笑面具：“不是‘我们’，是你，因为我要送达米安回去嘛。”

布鲁斯笑着说：“‘世上只有爸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