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有些懵逼,这怎么又跟屈原扯上关系了。 张齐自然是第一个跳出来打反票:“你浑呀,屈原不是早就投江自杀了吗?再说他就算是没死也不可能是他这个杀人魔。” 阮枫倒是不急着回答张齐,而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公孙轩桀。公孙轩桀则是有些意外,自己用过那么多的名字,做过那么多的事,自然在哪里也坐过停留。不过屈原这个名字他还是已经很少听见了,这不免他想起了自己的“老朋友”——楚怀王熊槐。 公孙轩桀虽然在想以前的事,可是眼神里的阴狠之气却没有丝毫的削减。 “见过老夫?荒缪,老夫自投江之后便再也没有用过屈原的名号,所以你何曾见过?” 公孙轩桀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阮枫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的盯着公孙轩桀。 “还是你是魏国人?” 阮枫恭敬的行了一礼回答道:“家父是魏国人,家母是楚国人,可在下现在已经是秦国人了。”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前辈所言甚是。” 不过公孙轩桀脸上还是闪过了一丝可惜,自己对熊槐如此的劝说,他却宁可听信奸佞的挑拨离间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唉,自己在他眼里终究是个笑话。 公孙轩桀累了,不相同这群小辈计较了,挥挥手,示意宫耗去带他们休息。 虽然宫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对公孙轩桀话依旧是言听计从,丝毫不怠慢。不过总归是一肚子的火,看向张齐的眼神,是如此的凶恶。 程定军,张齐,阮枫,顾筠,百里荿,柳烟这六个人此时可谓是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别看百里荿长的人畜无害的小小一只,也让人看不出门道。 宫耗却不以为然另有所谋的将几人领进柴房,这里环境可谓是异常的糟糕,甚至还有一些令人作呕的臭味,不令人没想到的是,这间狭小阴暗的柴房里竟然有一张不小的床。可是等几人走近些却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衣衫不整面色苍白,在裸露这的一块好地方身上胸口有一块格外突兀的伤口已经化了脓甚至可以看到肋骨,不过最致命的似乎是他那阳光下就可以看见的高烧导致的从那人身上升起的烟,看样子似乎病了好久,整个人处于一个捶死的边缘。 程定军见状紧握的拳头发出了骨头一声脆响,宫耗则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往柴房深处走去,直到停在那人的床边。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硬着头皮来到床边,一下子狭小的柴房就变得更加拥挤了。而且离近些看,那人的情况似乎更加糟糕,伤口已经严重发炎甚至外翻的皮肤已经腐烂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哥,师父同意我留在山门了吗?” 宫耗朝着那小孩笑了笑轻声说道:“你放心,他老人家还说今天下午来给你疗伤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程定军这才发现两人似乎长的很像。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定军忍不住的询问。 宫耗没有回答,只是又带着几人出了柴房,一直走到了一条河边。 “这人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不过这件事我压根没有跟师父提过,也不想劳烦他老人家,便想请各位帮个小忙......” 还没有,等他说完程定军着沙包大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宫耗被打了却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想当变态。 程定军怒斥道:“你个畜牲,自己的手足都不管不顾,见死不救,果真是公孙那个逆贼教出来的好徒弟。” 一听到程定军骂自己师父是逆贼,原本狂笑的宫耗脸一下就阴了下来,拔出腰间的配剑,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程定军走去。程定军突然一怔,此时在他的视角里宫耗就宛若一个恶鬼,眼神里不掺杂出杀气意外的任何情绪。上过战场的程定军也顿时手足无措只能连忙捡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朝着宫耗砸去。 程定军的手劲很大,这一下,正常人要是被砸到估计不死也得当场昏厥了。宫耗却是不躲不闪,石头正中脑门也是一声不吭,完全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程定军顿感大事不妙,赶紧让其他人跑,不过宫耗似乎却只是针对他。一剑挥下,地动山摇,击水三丈,百鸟受惊,不过好在程定军躲了过去,不然这就交代过去了。 “这......这什么情况?天晓境的强者?不对......” 还没等程定军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宫耗就已经一个闪现贴脸来到了程定军面前,紧接着一脚下去,程定军飞出数百米远,甚至感觉就那一脚自己的内脏似乎都被踢碎了。 不过宫耗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将剑一扔,一个箭步越了百米,又来到了程定军跟前,用双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程定军试图挣扎,不过似乎现在的宫耗一点都感受不到疼。强烈的窒息感很快就令程定军没有反抗的力气,整张脸如同茄子一般黑紫,鼻血也已经流了下来。 顾筠没有办法,于是拿起宫耗扔掉的剑,便是一个平刺,锻造的无比锋利的宝剑,轻而易举的便刺穿了宫耗的身体,甚至因为距离太近,有一部分直接刺进了程定军的体内。不过一点效果也没有起到,反倒还把自己的整体暴露给了宫耗,宫耗总算是松开了已经昏死的程定军。一把拔出刚才插在自己身上的宝剑,刺向了顾筠。 “砰” 原本以为自己要完了的顾筠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抬头一看一把断剑正悬在自己头顶上,于是差点又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