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他还在马车上准备了一些零食,但得知两个孩子在拉肚子,就没有拿出来。
北京比上海大,但那里的房子却不像上海这边这么新,吕绮彤看着路边漂亮的洋房,还有路上穿着漂亮衣服来来回回的女人,有些羡慕。
不过很快,她就把这羡慕压下了。
北京总归是比上海要好的,她的丈夫是政府官员,来了这里也必然受到礼遇。
这么想着,吕绮彤的头仰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路边的报童拿着报纸吆喝起来:“卖报卖报!朱大少英雄救美了!大家快买来看!”
从马车车窗看出去,能看到很多人在听到吆喝之后,过去买报。
“朱大少……这写的是什么故事?好像看的人很多。”穆永学问。
方求索道:“这是楼玉宇的新书!楼玉宇的新书主角是跟你我二人一样的,从日本留学回来的留学生。他姓朱,大家都喊他朱大少。”
“原来是楼玉宇的新书!等我安顿下来,一定要看看!”穆永学道。
方求索笑道:“永学,我知晓你喜爱楼玉宇的书,刊登了他的《流浪记》的报纸,我都给你留着,还有刊登了这新书的报纸,我也留着。”
“多谢!”穆永学道。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方求索又和穆永学说起穆琼的新书来:“这楼玉宇的新书,又是以小见大的,虽然眼下只有一个开头,却已经将我等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艰难写的淋漓尽致,此外……看过这书,我有点担心国内的丝绸行业了。”
“丝绸行业有何可担心的?”穆永学问,丝绸一直是他们国家的出口大头之一,这个行业,应当会发展的越来越好。
毕竟如今国内的人喜爱穿绸缎长袍,国外的人也爱丝绸的华美。
“永学,你一直在做学问,很多事情不懂。”方求索叹气。
方求索和穆永学讨论《丝乡》这部书的时候,上海其他的一些人,也在讨论这部《丝乡》。
“楼玉宇的书,当真是一部不如一部。”
“《留学》看得我心潮澎湃,可后来这几本……他就不能把目光放到更开阔的地方去,写点大事?”
“你这就错了,好书不一定要写大事!”
“确实如此,这书虽不是上来就写如何革新的,但我也能从中看出不少东西来,比如朱绸的革新为何会失败……他太过高高在上,竟是不知道原来有人在背地里在抹黑自己。”
“这书并没有直接写,但从中,我看到了新旧文化的碰撞,百姓的愚昧。”
“朱绸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错了,而我们也当反思。”
……
穆琼的书,少不得又被人安了些高大上的名头,当然了,绝大多数人,就是当个看的。
“这书真好看,跟《留学》一样好看。”
“我觉得它比《留学》更好看。”
“希望朱大少和小桑能有个好结局。”
“我看他们要有好结局难,小桑大字不识一个,还是个泼妇,哪里配得上朱大少?”
“我倒是觉得小桑不错,敢爱敢恨,她拎着菜刀吓唬那些碎嘴的人的情节,看着就让人痛快。”
“若是那些女子,都能有小桑的胆量,日子总能好过一些。”
……
外面的人在担心,怕小桑不能跟朱大少走到最后,但穆琼知道,他们肯定会走到最后。
而且,就算他们没有走到最后,小桑这样的女人,总也能过得好。
她是个非常清醒,爱别人但也爱自己的女人,还很独立,很努力,这样的人肯定会想办法让自己过好。
穆琼一贯都是欣赏这样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