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身影早已挡在了他的身前。 尖刀没刺进陈剑的胸口却刺进了南宫丝竹的胸口。 陈剑伸出右臂接住南宫丝竹。 “丝竹!” 陈剑瞬间睚眦俱裂,双眼血红。 他缓缓放下南宫丝竹,走向已经吓得呆傻的二人。 “拿命来!” 陈剑没有给他们任何搏斗的机会,一招毙命。 陈剑知道不能拔尖刀,他抱着南宫丝竹欲哭无泪。 “陈哥,你抱我,我好幸福!” “丝竹,是陈哥连累了你,陈哥对不起你!” 陈剑的眼泪终于流出了,只是他的眼泪流出没有声音,或许没有声音的眼泪要比有声音眼泪要痛彻十倍,百倍。 南宫丝竹伸出手擦去陈剑的眼泪。 “我愿意为你去死!” “我是真心的爱你!” 眼泪又从陈剑的眼中无声地流出,涌泉般地流出来,没有一丝声音地流出。 “我知道!” “我也爱你,我也是真心爱你,我只是没说。” 陈剑附身用自己的脸紧紧地贴住南宫丝竹的脸,许久,许久,不愿分开。 “从现在开始你南宫丝竹就是我陈剑的妻子。” 陈剑对着南宫丝竹的眼睛说。 “陈哥,丝竹死也无憾了!” 一个木板写着,爱妻南宫丝竹之墓。 陈剑拿着尖刀,那柄插进南宫丝竹胸膛的尖刀。 “我要用这柄尖刀让他们血偿!” 门口的一堆的喽啰们,个个提着大刀,狰狞这面孔来回巡视,看到陈剑呼啦围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通乱砍。 陈剑也不废话,只是,刺,捅,不是胸口,就是喉咙,没有其他。 走进院落,看见四人,他们说: “我们是太行四杰。” 陈剑无语前冲,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双手擎刀,力劈华山。 陈剑不肯做过多的避让,刀锋贴着了右肩并划伤了右肩,那人一愣,陈剑继续前行,尖刀微左上挑没入那人的胸口。 第二个挽着刀花步步紧逼,试图用绞转刀锋的墙绞杀陈剑。 陈剑直接跳到空中连续二个空翻,然后是反身一刺,结束。 另外两个心胆俱裂,握刀的手都颤抖了。 颤抖的手怎么能握紧刀呢? 握不紧刀,那只有被杀的分了。 “哼!杀了太行四杰又如何?” ”过过燕山双雄这关?” 两条锁链四个铁锤交叉成繁密的网,一片空间都是锤的影子。 影子不是锤,影子只是幻像,关键在你是否能分清那个是影,那个是锤? 尖刀只能近身方可一击,近身就必须突破绵密的锤网。 陈剑一步步逼近,当然,他需要躲闪,需要在网中计算每个锤子的动态路线。 时机!不过,陈剑即使一击成功也要付出代价。 陈剑不惜代价,只是暂时不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他不可能一次击毙两个敌人。 一重网变成两重,一左,一右,交叉,重叠。 陈剑身子一团,在地上翻滚起来。 两个人猝不及防,有机配合的两重网产生一点点纰漏。 陈剑骤然跃起,不顾身后的重锤,向前面的对手致命一击,前面的对手喉咙出现血洞,但是他也需承受后锤的一击。 陈剑倒地吐血,另一只锤子接着砸向他的头,陈剑听得风声尽力躲闪,避过头避不过背,他只能运气准备硬抗那一锤之击。 那一锤没能落下,被一柄剑挑开了,一个声音说: “我来对付他,你休息一下。” 陈剑转身一看是司徒少甫。 “我不能休息,我还要做我必须做的事。” “司徒兄,这个家伙交给你了。” 陈剑从桌子底下把王博士拽了出来,这个家伙已经筛糠。 “陈,陈老师,不,不,陈,陈大,陈大侠,不关,不关我事。” “我想放弃我手中的剑,永远放弃。” “可是,就是你这样的老鼠,你不让,是不是?” “我……” “你使我想通了一个道理。” “什,什么,什么道理?” “只有手里有剑,你才能让自己和爱人,以及亲朋不受欺负!”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心的颜色。” “然后,还想用你的心祭奠一次我的妻子,放心,我不会让你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