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的,你是一只无比恶毒的鸟!” 樊玲腾空而起去抓小翠,小翠急速拍打着翅膀躲闪。 “女人发起怒来真可怕!” 小翠几个空中急刹,翻身,转向,倒飞,用尽了逃生的技巧,虽然侥幸没被樊玲抓住,可也被生生撕下一片又一片的翠羽。 小翠急忙喊道: “妈呀!小翠投降,小翠投降!” “我要让你给陈剑陪葬!” 樊玲恶狠狠地扑向小翠。 “陪葬?” 小翠边狼狈拍打着翅膀边慌忙说: “陈剑还没死哪!干嘛要我陪葬?” “没死?” 樊玲呆住了。 “唉!关心则乱啊!” “快说怎么救他?不然,我与你没完!” “你去那个点当一回棋子就成了。” 樊玲毫不迟疑地走向棋盘上那个点。 “你不怕是陷阱?” “只要能救陈剑,我愿意冒这个险!” 樊玲走上了那个点,过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樊玲急了: “恶鸟!你敢骗我?” “我没骗你,我在等你道歉。” “我为什么道歉?” “你薅我羽毛,你还骂我恶鸟!” “道歉就能救陈剑?” “那个自然!” “如果救不了呢?” “你可以拔光我的羽毛,你甚至可以杀死我!” “对不起!” “说我是好鸟!” “小翠是好鸟!” “轰隆”声响,陈剑在棋盘外显现。 樊玲看到陈剑竟然喜极而泣。 接着忙转过身,偷偷擦拭泪痕。 个人认为绘画人物为最难,因为人对人的了解最清楚,最透彻,这其中不仅包括身体形态,还有表情,还有情绪,甚至你想说的话都可以从脸部读出来,如果你不能把以上这些的意与象都表现出来,都可以视为不完美。 绘画其他内容呢?假如你画猫,你只要让人感觉像猫就成功了,或者画得像你想画得猫就成,可是,你对猫了解多少,你知道两个长的几乎一样的猫怎么区分吗?你懂的猫的各种表情的意味吗?如果换做人呢?即使是长得非常像的孪生兄弟,姐妹,你通过长时间观察,了解你也能区分是不是? 所以,画人物最难把握,其实也不是画所有人都难,是画具体的某一个人物难。 而不画具体人物就容易多了,就像画其他的什么山水,花鸟,野兽一样,因为没有指定具体,你只要画出你想画人物的某些特征就可以了,或者是你画得像个人,具备你想塑造的这个人的主要特征就算成功了。 陈剑道: “箫瑟前辈对绘画了解可谓深刻至极!” “是啊!我也有高山仰止的感觉!” “这次箫前辈是考核我们绘画人物的能力啊?” 樊玲笑了。 “是考核你,不是我们!” “为什么我永远是马前卒呢?” “因为你是小弟!” 小翠接着说: “你是小弟,你是小弟!” 陈剑对小翠说: “在你面前我也是小弟?” “在你没过关前也是小弟。” 陈剑也来了兴致,接着问: “如果我过关后呢?” “过关后你就是大师兄!” “唉!我太难了!” 樊玲与小翠一起问: “有何难?” “如果我不过关,我将永远是只鸟的小弟啦!” 一节竹枝,一把小刀,又细又长的小刀! 这间密室里的石桌上只有一段竹枝和小刀。 “我们经历了书法,围棋与绘画。” 陈剑小声叨咕。 “这间一定与音乐有关。” 樊玲说: “很显然,箫老前辈是让你把这段竹枝做成一支箫。” 陈剑无奈地说: “可我不会做箫啊!” 思考了片刻,陈剑兴奋地说: “有了!我可以按照碧玉箫的孔做啊!” “此节竹管与碧玉箫的管口不一样,按照碧玉箫的孔开,行吗?” “这个........” “不成的!你会吹箫,可惜,你还不懂制箫的工艺。” 陈剑冒汗了,苦笑道: “我确实不懂!” “所有客官都不要乱动,你们最好都安静地呆在房间内,我们只是找一个人,找到了我们就走!” 一个修罗帮的人高声向客店所有房间喊话。 另一个头目显然有些不耐烦地喊: “有出房门者,杀无赦!” 几个人进入一个房间喊道: “老人和孩子。” 进入下一个房间又喊: “妇女,孩子。” “这间是个青年!” 一个帮众站在开着的门口喊。 “呼啦”上去二十几个人把这间房围住了。 “怕什么?拿着画像仔细看,有情况立马大声喊!” “仔细核对过了,不是!” “这间房内是个女人。” “说清楚了,什么样的女人?” “是个年轻的姑娘。” “仔细查看,别男扮女装了。” “是个姑娘,不过她带着宝剑。” “问她是哪个门派的?” “她说哪个门派也不是,宝剑是防身用的。” “算了,陈剑身边有个男青年,没有女人。” “小弟不成,只有老大出马了!” 樊玲不咸不淡地说。 陈剑惊喜万分。 “你会制作?” “我没做过!” “那你出马做什么?” “我读过一本制作箫的书,依稀记得开孔的规律,我只能试试看吧!” “看来做不成功也没啥危险,你不能,只有我试试喽!” “是不是?小翠!” “小弟没有危险,你不好说啊!” “唉!这只鸟只认小弟,不认小弟的老大啊!” “你是小弟的老大,也不是我的老大!” “三分损益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