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结果。凄惶让林月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剥夺着空气里的氧气。“原来你也知道现在的感情见不得光,”林月盈急促开口,她说,“你也知道现在是畸形的。”“那你呢?月盈?”秦既明温柔地反问,“你当初怀着怎样的心情靠近我?爱我?”他深深看妹妹:“你之前也知道我不能爱你,清楚我是你哥哥。”“你怎么做的呢?”秦既明柔声问,“你还是继续引诱我,哪怕我拒绝你一次、又一次——现在你已经成功得到了我,为什么又这么难过?”——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为何在我满足你后,你又流着泪问我是不是疯了?林月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她只知似乎有些地方不对,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找寻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当秦既明的唇再度贴上她脸颊时,林月盈闭上眼睛,没有选择拒绝。已经来不及了。林月盈的心里有一团燃烧的火。它的名字叫做谷欠望。以前,它的组成成分是成绩、学习,老师们的偏爱、同学的喜爱、爷爷的疼爱、他人的崇拜以及哥哥的关注;后来,随着年岁增长,它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精美的鞋子和包,奢华的珠宝,富裕的生活,优秀的成绩,很多爱,秦既明。以及那朦胧的、渐渐清晰的、对异性的需求。现在秦既明完整地饲养了它。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被投以比火焰还要庞大的木炭,庞大到连火焰都不能完整包裹。本该作为喂养饲料的木炭,如今已经蓬勃到可以压灭焰火。任凭那火如何声势浩大,如何膨胀,现在都在木炭的强压下缓慢而吃力地跳动着微弱的蓝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全给你。今天的第一次给予是有着充分玉兰花香的浴缸,水放了又灌,清水脏了又换,来来回回,往复不停,却总是洗不干净,那些混乱的东西一股又一股地顺着被弄脏的水被冲走。在察觉到林月盈的手肘会因磕碰浴缸壁而泛红之时,秦既明才将她抱走。林月盈第一次希望自己脑内能够反映出快乐的神经中枢被麻痹。她的确流下了眼泪,但那不是因为痛苦和委屈,而是因没有办法控制的极致快乐,正如那些不受她操纵的声音。恍惚间,林月盈想古书中说的“附身”大约是真,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秦既明能想令她快乐就能令她快乐,想让她颤抖就能让她颤抖。躯壳似乎已经不再受控制,它们为秦既明所着迷趋势,在他的意愿下走到巅峰。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林月盈低头,捂住脸,透过手指缝,终于落出了一滴自己的眼泪。秦既明没有要将她一辈子都关在家中。家中的门锁一如往日,秦既明不会对房间动手脚。一切都还是林月盈熟悉的模样,包括他平时的照顾,亲自下厨,做饭,收拾她的衣服。唯一不变的,是浴缸之后,足足三天,秦既明都在向林月盈的老师请假。林月盈几乎以为他想要用这三年补足三十年,月中了,就换唇舌;红了,就暂时歇一歇。林月盈都不知道这些天自己说了多少遍“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就像初高中时候的学习,一句话重复得久了,也渐渐深深地印在记忆里。第四日,林月盈才终于离开家门去上学。清晨,她坐在秦既明送她去学校的车上,听兄长微笑着叮嘱,想离开学校的时候,一定给他打电话,他来接。临下车前,秦既明温柔地拉过妹妹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与她接吻,抵着头抚摸着她的脸。长达一周,林月盈都没有和朋友一块儿去游泳,也没有去洗澡,更没有一起去泡温泉做SPA。面对好友疑惑不解的发问,林月盈沉默着,匆匆以身体不适而回绝。哪里是身体不适呢?其实是她不能袒露自己的大腿。从大腿一半的位置向上,每一下,都是秦既明用能留很久的中性笔写下的话语。“哥哥的宝贝”“秦既明”“兄长的月亮”“珠宝”“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的公主”“好孩子”“XX”……大小均匀,都是秦既明整整齐齐留下的痕迹。就像林月盈在秦既明大月退上留下的一个深刻血红牙印。秦既明不会用洗不掉的笔,那些笔迹日日用清水洗着,三天开始变浅,一周后只有淡淡的痕迹,十天就会彻底消失不见。等字淡到什么都看不清晰,秦既明又会拿着笔,重新写,换一些话语。字变了又变,唯一不变的,是后面的一串数字。「19」「20」「21」……林月盈一开始并不了解这些数字的含义。从19开始,终结在21上,一路往下写,等19消失不见,继续往上写新的数字。直到秦既明从咽喉中发出低低的叹息,直到林月盈宛若吃多而隆起的小月土渐渐归于平静,隆起一点一点褪下。秦既明用笔在空白地写下新的数字。「32」已经恍惚的林月盈终于彻底记起。啊,原来这是兄长和她接触的次数。妹妹仍旧每日正常上课,学习,欢笑,参加课余活动,积极实习;兄长还是好好兄长,送妹妹读书,陪妹妹吃饭,喂给妹妹食物和本不该做为食物的东西。他们始终是众人眼中的兄妹楷模,兄友妹恭;谁也不知夜晚窗帘拉上后的一切,邻居的老太耳背,也听不到每天被囚禁的海妖所发出的悲鸣。兄妹俩将永远如此生活下去,直到永远。……晴朗的午后。林月盈半趴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任由兄长给自己捏着肩膀。她有了困意,打了好几声哈欠,趴在浴缸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哥哥。秦既明专注地给妹妹擦拭着身体乳,背面涂完了,拍一拍,要林月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