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娇已经吓傻了, 男人失控似的撕扯她的衣裳, 还啃她咬她……就和那夜“处置”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可是现在魏浟又没有吃神仙药,怎么还跟饿了很久的狼似的!突然怀疑, 他那晚上根本就没吃神仙药,本性如此!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恐惧占据了大脑,慕含娇一时间脸色发白,呼吸困难。
可是男人的侵略已经慢慢占领了她,特别是他咬她肩头的时候, 她瞬间就瘫软成了一滩水, 只能倒在他怀里,无力抵抗。
魏浟特意细致入微的轻咬她的肩,因为依稀记得,在梦里,肩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没想到, 现实中她真的反应如此强烈。
愈发觉得梦里的事情是真的, 又或者,他是梦见了未来?
也是, 好像梦里的她年纪稍微大一两岁!没现在这么嫩这么小……连身子都更为丰盈一些!
突然萌生出这个想法, 魏浟愈发心潮澎湃,干脆将她抱着过去扔到了矮榻上, 俯身压下, 此刻她只剩绣着牡丹花的肚兜和雪白如莲藕的臂膀。
慕含娇动弹不得, 眼泪不住往下流,好似受了非人待遇,哭着呜咽道:“表哥,别这样,求你了,不要……”
魏浟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要了她,这样她就可以跟着他,不会嫁给高殊,也不会回东莱去,只能留下来伺候他,天天晚上都可以做这样那样缠缠绵绵的事情……
就像梦里一样,梦里他预见的那个未来一样。
这种想法解释了他被梦境困扰的疑惑,不然也再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可慕含娇一直哭着苦苦哀求,让魏浟渐渐清醒了几分,想起来她还这么小,尚未及笄,他这样也下得去手是不是太禽兽了一些!
而且她还不愿意,她还害怕……他这样强来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魏浟怕她哭太大声,只能用手轻轻捂着她的嘴,渐渐镇定下来,道:“娇娇别哭……是表哥太畜生了……”
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把人家衣裳都撕了……
因为实在不能再对着她,哪怕是一刻,哪怕是再多看一眼,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自己。
想想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不堪回首,魏浟只得狠心给她打晕了,用锦被把她身子裹住,用尽了最大的忍耐力,翻身起来扭头就走。
出门之后,流萤正等在外头侍候。
魏浟才面色如土,吩咐:“收拾一下,明日跟她说她只是做梦,没起夜,也没落水。”
流萤应声,进屋收拾残局去了……不过,她还以为殿下已经把姑娘怎么了呢,看上去就是衣裳烂了。
流萤就有点头疼了,其他的都可以做得毫无痕迹,可是该如何解释这衣裳是怎么撕烂的呢?
思来想去,最后,流萤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只狗身上……
于是次日一大早醒来,慕含娇就在教训啾啾,指着它鼻子骂:“坏狗,坏啾啾,你为什么把我的衣裳咬烂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牙都没长齐就学着咬衣服,信不信我把你牙拔了!”
啾啾黑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坐在那里埋着狗头,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很是委屈。
流萤站在旁边有点忍不住憋笑……
哈哈……姑娘在骂狗,是不是间接把殿下给骂了?
因为流萤遮盖得天衣无缝,慕含娇是相信自己做了噩梦,还睡得脖子疼。
反正类似噩梦也不是第一回了。
*
另一边,一大早,陈越急促的敲响了阁楼上魏浟的房门。
屋内,魏浟尚且睡意朦胧的躺在床上,听见敲门的声响,才缓缓睁开了惺忪睡眼,翻身坐了起来。
埋头看了一眼裤子里有点碍事的帐篷,便渐渐皱起了眉,眸中浮出一抹模糊春意……突然就有点想住在楼下的表妹,生理上的想,有点后悔昨晚怎么没有禽兽一回……
不过他梦里预见的未来,早晚也会实现的吧?
知道陈越一大早敲门敲得这么着急,定是有什么要紧事,魏浟都尚未整理仪容,便前去打开了房门。
陈越站在门口,神色匆忙,喘着粗气禀报道:“殿下,慕夫人失踪的事情泄露,现在外头的人全都知道她被人掳走了!”
魏浟一听,敛起眉头,微微恼怒道:“不是再三叮嘱此事绝不可外传么。”
陈越冷哼了一声,道:“我们手下的人必定严守口风,可是镇国公府就不一定了。”
这意思,魏浟手下的人都在全力封锁消息,就算泄露出去了,那肯定也是镇国公府那边有人故意泄露的。
魏浟已经睡意全无,此刻面色沉凝,询问:“还能控制住么?”
陈越道:“已经尽力控制局面,可还是闹得各个世家贵族的人都听到了风声,闲言碎语铺天盖地……现在整个镇国公府乱作一团,瞒是瞒不住了,大家都知道慕夫人失踪了好几日,就是被人给掳走的。”
毕竟高意如失踪,除了皇后和魏浟知道,另外就只有国公府的有几个人知道。
不过现在要紧的也不是谁泄露的了,而是该如何处理。
魏浟陷入沉思,估计在想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