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素素好，也为了你叔叔好，素素才想搬出去，不过，她搬出去了也会经常回来吃饭，她租那个公寓离你要读小学很近，你也可以经常见到她。”

毛豆都听了进去，他一向懂事，可这会儿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他狼狈地抬起手，用肉肉手背擦眼泪。

“我不想她走。”他这样说。

季母鼻子一酸，“奶奶也不想，不过人要为了未来打算，你想不想素素以后过得幸福呢？”

毛豆鼻子都哭红了，“……想！”

“那我们不要让素素为难。”季母给他擦了擦眼泪，“你说好不好。”

毛豆虽然不理解奶奶说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未来姑父跟婶婶会吃醋，可他还是听进去了，他知道，大人世界他不懂，可是不懂也不能让素素为难。

素素对他那么好。

他想要素素以后过得幸福。

即便委屈得眼睛都红了，眼泪也不止，他还是点了下头，“好。”

季母搂着毛豆，祖孙俩心里都很难受。

可是，他们已经不想也不能再勉强阮素了。

晚上，毛豆还是无精打采，就像是霜打了茄子，他坐在沙发上，动画片也不能让他重新开心起来，季母去外面小商店去买打包行李要用到透明胶去了。

家里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毛豆走过去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季明崇声音。

季明崇是想跟阮素打电话，但最后拨通却是家里座机。

“毛豆？”电话那头季明崇问，“奶奶不在家吗？”

毛豆语气低迷：“去买透明胶了。马上回。”

季明崇嗯了一声，又问道：“那素素呢，在家吗？”

他不提阮素还好，一提起来，毛豆好不容易压下去眼泪又涌了上来，想到素素马上就要搬走，他一下没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