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娘你难道不懂?往后,无论是人前,抑或人后,休要再提半句如此的荒唐之言!”
儿子神色之严厉,前所未见。谢母一时胆怯,再不敢说什么了,忙道:“娘知晓!怎会出去乱说?不是怕你吃亏,这才私下提醒你吗?”
“你最近天天的忙,人都见不着,肚子饿了吧,凤儿……”
“好端端的,娘你怎会想到那孩子?是不是你跟前的人提及?”谢长庚打断了母亲的话,忽问。
谢母一愣,急忙摆手:“没有没有!你莫冤枉凤儿!她半句也没说慕氏不好!是娘自己忽然想了起来,叫人去打听,知那孩子眉眼生得好,和慕氏竟有几分像,娘就自己胡思乱想了起来。”
“娘,你代儿子转告戚氏,还有她跟前那个伺候的……”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到门后,突然,一把打开了门。
门外,正趴在门上的秋菊忽听到似要提及自己,愈发竖起耳朵,毫无防备,“噗通”一声,一头摔进了门槛,抬起头,见谢长庚站在面前,两道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脸色发白,顾不得疼痛,慌忙爬了起来,跪着,不住地磕头,结结巴巴地说:“方才是戚娘子听说大人回了,做了宵夜,命奴婢来问一声……”
谢长庚说:“去告诉戚氏,说是我的提醒。此事,我不管初衷怎样,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半句捕风捉影之辞。”
“是,是,奴婢这就去说!”
秋菊从地上爬了起来,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谢长庚慢慢地转过头,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气,对自己母亲说:“娘你歇着,儿子还有事,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