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楚尘替他摆正帽子,孩子有些不舒服,移了移头,头和帽子分离,一个小光头闪亮登场。
“阿尘···”
楚尘让母亲小声点,孩子睡着了。
楚母憋着一口气,她去做饭,让两个年轻人聊聊,自家房间多,给沐熙收拾出一间房子。
沐熙上前抱起儿子,贝莱睁开眼睛,“妈妈,舒服。”他拽紧楚尘的衣服,他每天都痛痛的,今天真的好舒服。“驴···”他拉着妈妈和他坐在一起,“走。”他还想骑驴玩,小**好香。
“妈妈不坐。”沐熙害怕她上去,小毛驴被压死,“你给我儿子吃的什么?”
“牦牛肉干,米青子不咬,裹着玩。”楚尘赶着毛驴进了院子,两人在院子里骑着毛驴玩。玩了一会儿,楚尘被楚母催促去洗澡,贝莱不愿意离开,爷俩个一起洗澡。
沐熙担心楚尘照顾不好儿子,劝儿子,儿子不听,她对执拗的儿子也没办法,让儿子和老光棍一起洗澡,她不明白老流氓有什么好的,一眼就讨了儿子欢喜。
洗澡的房间传出水的泼洒声,孩子的笑闹声。儿子出生开始,一直很安静,一周岁之前,盯着一个东西看半天;会说话和走路以后,每天和玩具做伴。
楚母使出十八般武艺,她炖了熬了最滋补的羊肉汤,她炖的羊肉汤没有膻味,院子里飘荡着诱人的醇香羊肉香味。菜都是自己种的,新鲜原汁原味。
有邻居找楚青打听孩子和楚尘是什么关系,楚青才知道弟弟抱着一个孩子回家,“小杨,我回娘家一趟。”婆家和娘家,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子中间,五分钟就到娘家,她走进院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弟弟抱着一个小男孩,孩子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她走进厨房,问母亲到底怎么回事。
楚母伸头看着两人走进房间,拉着女儿说悄悄话,“你还记得沐熙在咱家借宿,妈半夜醒了一次,发现床上就我们母女俩。我第二天起的老早,看到沐熙站在院子里,我只当之前是做梦,没有多想。”
“我还是不明白小弟和沐熙怎么扯到一起?”楚青越听越糊涂。
“你弟和沐熙说他俩睡在一起,贝莱三岁了,你说他俩怎么扯到一起的?”楚母认定贝莱是她孙子,儿子一直拖着婚事,心中有了喜欢的姑娘呗。不是她向着沐熙,儿子一个农村汉子,沐熙大城市娇娇女,两人绝对没有未来。
沐熙走了快四年了,孩子是沐熙留宿她家的时候,和弟弟睡了,有了。楚青晕乎乎的,她忧心弟弟没有媳妇,楚家断子绝孙,突然蹦出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别想了,快点给妈烧火。”楚母开心,做了几道小孩子吃的菜,她要好好想想做什么能捕获沐熙的胃。
楚尘抱着孩子进了房间,沐熙拉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她打开行李箱,她询问儿子要穿哪一件衣服,贝莱指着一套白色衬衫、黄色背带裤,他要戴白色帽帽。
贝莱挑衣服的时候,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大手捏着浴巾,他走光了,捂住自己的眼睛,拉扯浴巾,“妈妈~”坏人偷窥他,他舍不得赶坏人走。
有一次,儿子被一个保姆看光光,儿子气了一个星期,除了她,儿子不许外人靠近。老光棍再次打破儿子的底线,“你捂着眼睛,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大坏蛋一直看着你的光屁屁。”
“矫情,洗澡的时候,咱俩不是坦诚相见,这时候害羞个屁。”楚尘拿起衣服,耐心帮孩子穿衣服,穿裤子的时候拍了一下孩子的小屁屁。
贝莱捂着屁屁,怒视楚尘,“流氓···”
“流氓走了,从今以后都不理你了。”楚尘起身···
自尊被贝莱丢到脑后,快速抱着流氓大腿,“抱抱~”
沐熙抓起儿子的手,咬了一口,宁死不屈的儿子没了,换来一个毫无下限的儿子。“不懂别乱用成语,你和我儿子洗澡不叫坦诚相见。”
“小学没毕业,能说出成语,得不起。”楚尘抱起儿子,教他喊爸爸。小家伙宁死不屈,被楚尘威胁之后,果断改口喊爸爸。“果然是老子的儿子,和老子小时候一样。”
沐熙眯着眼看着这个乐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老光棍,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你记住了,我儿子随你,你绝对在地底下躺着。”
妈妈生气了,贝莱头抵在流氓胸口,耷拉着眼皮,“妈妈~”他抬头开心看着妈妈,小拳头捶着男人胸口。“你不能惹妈妈生气。”贝莱无辜的看着楚尘,做错事能改正,是好宝宝。
沐熙宠溺的点着儿子眉心,还知道自己是他妈。
楚尘吃醋啃着儿子的小脸,知道心疼老娘,不知道心疼老子。
楚母惭悔,她不知故意偷看的,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很和谐,她心知自己痴心妄想。“沐熙,阿尘,吃饭了。”
“知道了。”楚尘抱着孩子率先出去。楚母伸手摸孩子,孩子扭着身体躲开她。
“大娘,贝莱也不让我爸妈碰,我现在抱他,他跟我急。”沐熙解释道,做母亲的,不希望儿子被误解,希望大家都喜欢儿子,在她心中,儿子是最可爱的。儿子亲昵搂着老光棍的脖子,坐在老光棍腿上,沐熙吃醋了,她陪着儿子这么长时间,抵不过老光棍陪儿子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