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我一听到动静,就将你当成贝勒爷,拉着一起跑了。”敬玉无辜道,他们天天过着逃亡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听到动静,拉着彼此逃跑。
“你别心急,彤慕和楚尘在一起,不会有事。”奕继说道,楚尘竟然能画这张地图,证明他有些本事,一定不会让彤慕受到伤害。
阿喜可怜自己命苦,和贝勒爷在一起整天提心吊胆,犹如惊弓之鸟;她和楚尘在一起,日子过的再苦,也没有苦成这样。
···
宾客们被拦在帅府中,文中军淡定的安抚他们,他拦住诸位都是为了抓住捣乱的人,“请诸位稍安勿躁。”
“大帅···”丁大跑到文中军耳边嘀咕道。
文中军再也维持不了淡定,他气恼的掏出手qiang,朝着天空开了三qiang。“尔等怎敢如此猖狂。”府中的武qi被搬空了。
“爸!”文泽带着人回到文中军身边,他摇头,一无所获。府中上上下下全都翻遍了,没有可疑的人。
文中军的目光在宾客中来回巡视,其他的人哪有这样的本事,悄无声息搬了qiangyao,一定是这些大帅们做的事,这些大帅们内心藏着奸险,故意在他的生日宴上灭了他的威风,让他下不了台。
宾客们互相猜疑,到底是谁干的,“文帅,贺礼送到了,府中有事,我们先告辞。”
文中军不得不让他们走,强行拦着他们,惹急了几个大帅,他们联合起来攻打自己,他抵抗不了啊。文中军命令军官好好送诸位宾客,宾客们走后,他发了好大的火气,彻底盘查府中的下人。
府里乱成一锅粥,文柯再次duyin发作,楚尘用了同样的办法让他挺过duyin。
无人知道文柯duyin发作,茉莉手下的人时时刻刻准备好yapian,待文柯duyin发作时,让文柯吸食。这次动乱,让他们错过了最佳时机。
丈夫恢复正常时,慧敏松开捂住女儿眼睛的手,“多谢画师。”慧敏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画师,如果丈夫真的能摆脱duyin,只要她能给得起,她毫不犹豫全给画师。
“无事,以后都是自家人。”楚尘勾起狐眼,“小梨涡,你爸爸丑,哥哥···”儿子娶了小梨涡,小梨涡叫自己哥哥,乱了辈分,“叔叔帅。”
文柯眼色绯红、凶恶的盯着该死的混蛋,每次他duyin发作,他背着妻子和女儿,今日画师让他当众在妻子和女儿面前丢脸,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她们,他永远都是英明果敢的少帅崩裂了。
“凶什么凶,面子没了,重新捡起来。”楚尘嫌弃起身,“人长的丑,露出一副鬼脸,更丑了。”
“阿胖···”文柯起身,背着众人擦干眼泪鼻涕。
“大少爷。”阿胖腰还疼着呢!大少爷千万不要他抓画师。
“如果爷死了,画师殉葬。”文柯不让大家跟着他,他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舔伤口。
“是,大少爷。”阿胖愣了一下,而后开心。大少爷想通了,他要戒yapian,“画师,大少爷的命交给你了。”
楚尘惊恐抱着彤慕,“你家少爷面如枯槁,活不久了。我两次三番救他,他竟然恩将仇报,让我早死。”
慧敏激动落泪,别扭的丈夫。直言想要戒yapian,为何要拐弯抹角说拉着画师殉葬。“画师,实话不瞒你,文柯染上yapian,如今只有你一人能帮他戒,府中人的全盼着文柯早死,没人帮文柯戒duyin。”
“你帮着大少爷戒掉duyin,大少爷会长命百岁,你也会长命百岁,大少爷想要生死与共,结为兄弟。”阿胖说道,大少爷是一个高傲的人,能和画师同生共死,说明画师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彤慕,为夫脑海中的满洲贵族已经画完了,等会我们去辞行,该走了。”楚尘任凭阿胖怎么劝说,也不愿意留在府中。
“画师,你侠义心肠,救救大少爷。”阿胖跪下求楚尘。
“全府的人都想害大少爷,我帮大少爷就是和全府的人作对,到时候不是你家大少爷和我同生共死,是老子先死一步。”楚尘咆哮道,他四处察看,“没有人留意到我,逃过一劫!”
“来人,请彤慕夫人到沧海园林做客。”阿胖冷着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奈何不了画师,彤慕夫人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开玩笑,我和你家大少爷是亲家,见死不救还是人吗?”楚尘保证随叫随到,拉着媳妇快速跑回自己的小院子。
“少夫人,少爷交给你了,属下去保护画师。”阿胖追随画师,休想跑。
···
文柯神色自然(内心咆哮抓狂)喝茶,“贪生怕死人之常情。”这种惯会阿谀奉承的人最怕死,他虽无能,手下还有一些可用的人。“慧敏,为夫想借用你的人。”楚画师想飞,万箭齐发,把他射成马蜂窝。他原本不想暴露这些人,让他们守着慧敏母女。
“嗯。”慧敏凑够后背抱住丈夫,她的人本来就是丈夫的人。丈夫的心思她明白,这些人暴露了,他们手中的最后底牌可能保不住。为了丈夫重新振作,必须用底牌。
两人冷漠看着府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