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别在他眼前碍眼。
两人走到院子里,两个老人太固执,他们如何解释老人就是不肯原谅他们。他们被当时的情况所逼,他们不得已些父母双亡。
“我爸从来不开玩笑,你自己掂量该不该公布身份。”父亲心疼她,更爱小梨涡,父亲这系列行为不符合他的为人处世。晟沐突然明白父亲的想法,他们现在是敌对放,如果公布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很可能离开心爱的军营。
“听周军长说他俩要到军校当教书先生。”文铭百思不得其解,两人既然归顺gong党,还有什么顾虑呢!
“你是不是嗅到什么危险?”只有两人的时候文柯问道,楚画师明明想念孩子,却有不肯相认,肯定有某一方面的顾虑。他见楚画师不愿意搭理他,上前踢了他一脚,“有种从今以后不别去偷偷看孩子。”
“现在局势不明,一切都是未知数,咱们啊,不能耽误孩子们的前程。”楚尘看着床梁,历史是不可逆转的,他也没有办法干预。他经历了岁月长河的洗礼,知道他可以改变个人的命运,绝对不能改变整个历史的命运。
“你啊,做事太过小心翼翼。”文柯也同意楚尘的观点,未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谨慎为妙。
晟沐夫妻怂恿两个孩子找爷爷和外公玩,从侧面探寻母亲在哪里。两人投降之后guo党的人不可能放过父亲,一直派人寻找母亲,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报,母亲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人能找到她们的藏身之处。
不光是guo党的人怀疑两人早就做好了投降的准备,gong党也怀疑。俩人为了名族大义舍弃自身利益值得所有人敬佩。
四九年,guo党逃亡taiwan,新zhongguo成立,两人被安排到军事大学任教。军队中好多领导都是泥腿子出生,大字不识,他们被上级派到军校学习,两人做了老师。
时局稳定,彤慕和慧敏两人在报纸上见到丈夫的信息,大田二人护送两人到军校。
楚尘上完课,听到看门大叔说一位女士找他,他到接待室一看,捅了大篓子了,他忘了接彤慕团聚。“你听我解释···”
彤慕上下打量丈夫,“听说你和文柯过的可快乐了,干脆你们两人在一起过算了。”如今是新的时代,不提倡封建,她穿的禾服襦裙被淘汰,她和普通人一样穿着最简单的款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没穿过旗袍。
“媳妇,你穿的真漂亮。”楚尘夸赞道,捡着好话使劲夸。楚尘伸手提包,彤慕不愿意放手,最后被丈夫满嘴胡话逗乐了,包和其他东西全交给丈夫。
楚尘带着彤慕回到宿舍,和她说遇到阿喜的事,“奕继成了旅长。”
时隔怎么多年,彤慕听到奕继,还是尴尬。她没想到阿喜成了文工团的团长,“找时间和她聚聚。”
“还有我们女儿和文铭的事···如今我们身份特殊,如果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被有心人利用。”楚尘说道。
“嗯,我懂。”彤慕厌弃道,“我是不是也要和阿喜保持距离?”
“尽量。”
彤慕和慧敏有时候坐在教室最后听讲师们说话,她们年纪一大把了,不能和孩子们相认。晟沐两人有时间带着孩子到军校玩,借机和父母说说话。后来他们被调派到其他地方,和父母分开。
夢予通过报纸了解到父亲的消息,她在海外联系到父亲,告知父亲她马上回国。
文柯相信楚画师的直觉,他让女儿先别回国,安心留在海外。夢予听从父亲的话,再一次取消了回国的计划。
阿喜马上随着部队到其他地方,临走前她到军校看望彤慕,她和格格分离这么多年是遗憾,她奋勇杀敌,不后悔。小姐不允许她喊小姐了,新时期,要用同志称呼彼此,“等我退休了,和你们住在一起。”
“好。”彤慕上前轻轻搂着阿喜,当初贪吃的孩子变成独挡一面的大英雄。
格格依旧光鲜亮丽,她当初看走眼了,唯有生活幸福的女子才能满脸红光。她们选择了不同的路,同样的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额驸是一个好人。”几十年后,阿喜可以肯定的说格格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
“敬玉也是一个良人。”贪吃鬼为人妻、为人母,她没有亲眼见证,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们还安然的活着,不能奢求太多。
两人交谈几句,阿喜匆匆离去。
第一次人口普查正式展开,没想到在普通的人群中藏着这么多满清贵族。彤慕只是楚尘的妻子,她并没有公开格格的身份,他们在学校里过着最普通的生活。楚尘受到学生们的尊敬,他教导团级以上的干部战略知识,这些人蛮牛脾气,对他这个前guo党参谋长低眼看待。
这些大龄学生爱听不听,他讲过一遍绝不将第二遍,“期末考核不过,延迟毕业。”听说马上就要授予军衔,这些人不毕业,难办咯。
底下的将领急了,奶奶的,他们不愿意来学习,首长逼着他们来,毕不了业不能参加授予军衔仪式。建国后,首长主张提高将领的学识,授予的军衔要和学位挂钩。
不爱军衔是假的,他们都在猜测自己会被授予什么军衔,四处打听,结果吃了闭门羹,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