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晏骄略略放心。
见她还是难掩忐忑,一旁的庞牧也道:“廖先生与我情同手足,乃是过命的交情,便是我拼了这条性命,也必然保他安然无虞。”
图擎不是白跟着来的。
为防意外发生,他们一行人分三批先后入城,图擎后面更有副将带了百十人马,马喂饱、弓上弦、刀磨光,俱都伪装成押货的镖局队伍,此刻就驻扎在这条街斜对过的宅院内。
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响箭为号,眨眼功夫便能将烟雨楼上下团团围住,保准一只耗子也逃不脱。
晏骄这才真的放了心。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就觉得吧,庞大人眼中似乎带着点儿……期盼和若有似无的失落?
她一时想不大明白,只是极其诚恳地说:
“廖先生要紧,但素闻大人凡事爱身先士卒,便是剿匪也是亲自带兵去的,烟雨楼在此地盘踞多年,必然恶奴成群、打手成患,又占据地利,大人也需保重自己才是。”
庞牧发誓,自己听到花开的声音。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脚的吧,很多时候,文人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呢。
图擎:“……启禀元帅,属下不想跟个傻子做生死搭档!”
齐远:“傻子?傻子在哪儿?哪儿有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