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特别的好。
只是前世等原主回到新阳市,刘芬阿姨一家已经调进了省城。
她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当年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原主下乡的地址。
即使有,分别多年昔日的父辈情谊也许早就稀薄的差不多。
原主骨子里是倔强傲气的。
她回城以后没有找昔日认识的叔叔伯伯阿姨们,自己当初为了那一丝摸不着看不到的所谓亲情,被亲妈骗,最后落的那么一个下场,她怎么好意思去找他们帮忙。
当年不是没有人劝过她,不要太相信谭晓萍,可她不愿意听。
一切苦果也是因为她自己笨,自己要负担一半的责任。
但当时原主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相依为命的父亲牺牲,她又昏迷不醒,等醒来身体虚弱,好多事已经无法改变,例如被卖的房子,例如那份工作等等。
她彷徨无助,除了紧紧抓住亲妈,又能怎么办。
如果年龄再大些,人生阅历再丰富些,也许结局就完全不同。
埋怨也无济于事。
除了那两个愿望,原主还有别的遗憾,就是想回老家替父亲看看他的父母,前世她一直没有回去过。
这一世也要去看看老人,别的帮助到时再看吧。原主大致知道亲爸与老家的关系不融洽。具体原因,还得找找亲爸的日记,看看有没有记载。
毕竟那是原主的爷爷奶奶。先看看情况吧,看看老家的人好不好相处。
许常林牺牲的突然,加上还有孤女,厂里并没有电报电话写信去许常林的老家通知其老家的家人。
离的有些远,相距七百来里的路程。
来回一趟有些麻烦。
“谢谢芬姨。”媛媛没有拒绝,身子骨虽然还有些虚,但没有之前那么厉害。
身后还跟着两位手拿文件袋的厂办干事。
进到朴素简陋的客厅,一群人坐的坐,站的站,刘芬先介绍,“媛媛,这两位都是咱们厂办的干事,陈干事,叶干事。今儿来是给你送文件的。”
咳嗽两声,“咳咳。”媛媛才说话,“芬姨,送什么文件?”
此时,原主应该是不知情的。
刘芬摸着小姑娘的头发,轻声的解释,“媛媛,陈干事,叶干事是来给你送你家房子的房产证明的。厂里把这套房子连带里面的家具都划给你私人所有还托派出所的同志那户籍证明给你办好了房产证明。
还有一份就是你高中毕业以后,如果能考上大学更好,不能的话,你就进咱厂厂办工作的文件。
你上班要等到你九月十日,这是厂里研究决定的。还有一份你父亲的抚恤金。”
抚恤金,媛媛搜刮原主的记忆,前世没有这一出啊。
媛媛挣扎着站起来,深深的对着在座的站着的所有叔叔伯伯阿姨鞠一躬,眼泪哗哗的流,“谢谢,谢谢……”
多余的话全在那一串的谢谢中。在场的人都有所触动,低头擦擦早已湿润的眼睛。
陈干事,叶干事等在场的人冷静下来以后,才对所有人说,“咱先交接。还得请大家做个见证,还有等下麻烦签个名。”
“一定的。”
大家齐齐表态,愿意做见证。
交接办的很快,房产证明,然后是上班的文件,已经抚恤金给了整整一千块。
媛媛查看以后,让在场的叔叔伯伯阿姨检查一番以后,依然放在文件袋中。
还问了一句,“陈干事,过段时间我要回一趟我爸爸的老家,厂里能帮我开出行证明吗?”
“能,你倒时来厂办来开就是。”
“嗯,今天谢谢你与叶干事,星期天还麻烦你们跑一趟。等我身体好些,毕业拿了毕业证,我选个时间,请你们俩来家里吃一顿便饭。”
陈干事,叶干事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们星期天也没事,不忙的。”
“谢谢二位。”
“不用谢,许媛媛同学,你先休息。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先走了。”
“嗯,我送送两位。”刘芬也扶着媛媛站起来,一直送两位出门到楼梯口。
此时的宿舍楼都是一长排像教室的那种。只是此时的只有一个楼梯,在最中间。楼梯口两边各有五户人家。一共十户人家。
不是所有的人家都是两室一厅一卫一厨。
只有两边每边最边上的两户人家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共四户人家是这样的。其余的全是一室一厅一卫,就连厨房都没有,都在前面的走廊自己搭一个矮木柜子,还有一个煤炉子这就是厨房。
每一层有两个共用的水笼头水池子。
但靠边的四户人家都有厨房也各自有水龙头,很少用中间的水龙头。
媛媛住在最边上的一户,是边户。隔壁就是刘芬家,她家是双职工,她丈夫谢永波是车间主任,因此也分到了两室一厅的房子。
两家人住在一起也好几年了,一直相处的不错。
送走来关心她的叔叔伯伯阿姨,媛媛关好门,仰坐在藤制的旧沙发上。
头靠在沙发背上,整理脑海中的记忆。脑海中依然在翻涌,整理凌乱的记忆,按照年份整理好。
阳光照射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