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苏秋雅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这时候要是和离,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苏秋雅道,“景宁侯府那边还认二姐,梅家又怎么可能甘愿让二姐夫跟二姐和离。景宁侯府那边之前应当说过让二姐和离的话,二姐不和离,弄成现在的局面。就算二姐现在和离,侯府应该也不会多管她吧。”
就梅二少夫人那样的人,苏秋雅想若自己是梅二少夫人的嫡母,那么自己必定不可能多管梅二少夫人。
“不说管不管的话,现在还是得看梅家如何。”青姨娘现在根本不想去想女儿和离不和离的事情,梅家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青姨娘想要是自己早知道那些事情,她早就让女儿和梅二少爷和离,哪里可能让女儿继续待在梅家。
当江氏得知梅翰林出事之后,她的心情很不错。梅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梅家出事才好,只不过江氏没有在面上表现得太过高兴,毕竟她的兄长还在大牢里。
前两天,江夫人已经设法联系上太子妃,把折子给了太子妃。
他们现在就是等,等看看太子和皇帝怎么处理这一件事情。
江夫人难免有些着急,她担心儿子在大牢里过不好,又担心儿子要是被流放,儿子的身体受不住。
“这梅家怕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江夫人道。
“您给的银子算是打水漂了。”江氏道,“他们拿了银子,他们得去给梅大人打点,哪里可能给兄长打点。”
“是打水漂了。”江夫人原本想着女儿到底在梅家,就算梅家拿了银子不做事情,那么他们总会对她的女儿好点吧。谁能想到梅家也出了事情,自己的女儿也被赶回来,江夫人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梅翰林这个靠山果然靠不住,江夫人叹息。
江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被人设计纵容奴仆打死人,而是她的儿子就是那个脾气。
当初,那么多人惦记着江家的家产。江夫人干脆就卖掉大半家产,对外说做生意亏了,就是为了让他们少惦记江家。
江夫人想若是儿子没有纵容奴仆打死人,那该有多好。那么他们现在的日子就好过许多,自己的女儿也就不用给人做妾。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江夫人明白是自己没有把儿子教导好。儿子在她的面前一直都很好,儿子敬重她,儿子也懂得疼爱妹妹,江夫人当时真不觉得儿子会在外面闯大祸。
“你到时候跟着一块儿走吗?”江夫人认为自己的儿子多半是被流放的命运,就问江氏。
“嗯,跟着一起走。”江氏不打算继续留在京城,她留在京城有什么用呢。她就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强大的靠山,就算她去做生意,难免会被人欺负,倒不如跟着家人一块儿出京城。
江氏想过了,侄子还小,江夫人又不爱做生意,那么她就能管理一些事情。
等到江氏的侄子长大,那至少得等十几年,等到那个时候,那也得看江氏的侄子能不能撑起这个家。
江氏暂时没有想着嫁人,她也不是那种为侄子多奉献的人,她就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想为那些男人烦恼。那些男人又有几个人是好东西呢,一个个就知道三妻四妾,一个个根本就不去管后宅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就觉得他们自己过得好,享受到了,那就可以。
景宁侯府,何锡元今年不能跟着柳家人一块儿过年。他们都回到京城了,成国公府就在京城,何锡元得在他自己的家过年。
只是在过年前一天,何锡元还过来。
“给你。”何锡元拿了一副手套。
这一副手套是何锡元让人做的,那皮子是何锡元打的。
何锡元知道柳玉莲怕冷,他就让人做了手套。至于衣服的话,羽绒服之类的就很保暖。
“谢谢。”柳玉莲接过了手套,“你等等。”
柳玉莲让何锡元先坐着,她去拿东西。她没有给何锡元做衣服,就是做了帽子和围脖。
别看他们的头发长,头发多。但是这些头发不保暖,他们都得把头发梳起来,还露出耳朵。
那么冷风一吹,耳朵就更冷了。
柳玉莲就做了帽子和围脖,她的随心铺子也有卖这些东西。她觉得这些东西好用,保暖效果也好。
“还有是给老夫人的。”柳玉莲道。
自打柳玉莲回到京城之后,她算是见识到了何老夫人有多么会说话。何老夫人总是夸她,不管柳玉莲有没有在何老夫人面前,也不管柳玉莲有没有去那些宴会,何老夫人总是能变着法地夸赞柳玉莲。
这让柳玉莲都不好意思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好呢。
在柳玉莲给自家外祖母做帽子等物的时候,柳玉莲也给何老夫人做了。她想以何老夫人的性子,何老夫人应当不嫌弃。
“那她老人家能戴一个冬天。”何锡元感慨。
“冬天都快要过去,就要开春了。”柳玉莲道。
“没事,天冷着呢。”何锡元道,“只要天气冷,她老人家一定就戴着,到时候,她就说这些东西是你做的,说你多么心灵手巧。”
“……”柳玉莲想想那个画面,她保持沉默,夸吧,夸吧,她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