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天赋,加之朝堂之事温景苏又是一丝不懈怠,也难怪他年纪轻轻,便在朝堂取得了举重若轻,连皇权都要巴结的地位。
忽地,温景苏停了笔,向门口望去。眸光锋利,如寒冰。
轻微的悉索声音,安澜绕过了那雕空紫檀的纱屏,出现在了温景苏面前。
舍了银狐披风,还有大氅。
似是没有想到出现的会是安澜,温景苏微微皱了皱眉,望着面前娇柔可人的纤细身影。
那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安澜颤了颤睫毛,一咬唇,伸手解开了外面罩着的大氅。大氅顺着纤细身影滑下,里面穿的却是亵衣。再无它物。
温景苏微微眯了眯眼。
未待温景苏开口,安澜便向前踏了一步。走至温景苏身边,依偎在了永安侯温景苏的怀里。伸出双臂,环住了温景苏的脖子。娇娇软软,丝白的亵衣,从温景苏的目光看去,便只瞧见安澜那纤细优美弧度的白皙脖颈。
温景苏的眸子,一下深沉的可怕。眸底,沉淀一抹血色。鼻息间,全部是安澜身上丝丝冷媚的香气。
“你这是干什么?”温景苏一下扼住安澜的下巴,逼迫她望向自己,眸底阴翳。
以往她躲他
安澜未答,反而愈是靠近温景苏,那绵软贴着温景苏的胸膛。
意味很明
一声讥笑,温景苏眸子深沉,望着安澜,阴翳阴鸷,“我倒是不知道,你回了一趟娘家,学会了以色侍人。”
“本侯凭什么如你的愿。”
一声冷哼,温景苏甩开了安澜,站起身高高在上,清冷矜贵,又俾睨。
安澜跌在地上,眉头微皱,闪过一丝痛苦。神情却冷漠,站了起来,欲往外走。
而满意的看到了安澜的痛苦,温景苏望着安澜,在安澜的手触到门时,温景苏才开了口:“站住。本侯的屋子,哪里容得你一个妾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安澜站住了。
这夜,安澜宿在了温景苏的书房。一个妾,大晚上瞎跑,跑到侯爷的书房,那原本是大大犯了规矩。让老夫人知道了,少不得一顿罚。
但安澜明日,却是要入那公主府。老夫人知道了又如何,要算账,也是许久之后。
这书房,在里有个隔间。平日里,是给温景苏宿的。今日,有了安澜。床便显小了些。被环腰搂着,温景苏看似清瘦却结实的胸膛,贴着安澜的背。
两人什么都没干
温景苏不愿如了安澜的意。
清冽的竹香,混着安澜身上的媚香
天未亮
温景苏一向去军营的早,起身穿衣时,俊美面容除了平常的一份阴翳矜贵,也多了一分烛光下的清艳。
看着伺候他穿衣的安澜,行动间,散落的青丝,娇柔病弱的美人。
“记住,你一个妾,不该来书房。”温景苏望着安澜,冷冷道。
安澜低垂着头,颤了颤睫毛,未答。
待温景苏走了后,天依然未亮。
安澜敛了敛衣裳,走进了内阁,停在了竹架前。伸手,拿了一件,属于温景苏的衣裳。
温景苏的衣裳,分玄墨重色,以及月白牙色。书房这种地方,温景苏一向穿素色衣裳。
温景苏的衣服,穿在安澜身上,显大。
开了书房门,安澜回了自己院子。一路上,安澜眸光沉静,却又陷入一抹回忆。
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只是一个妾,能做什么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真心待她的人,以及凭着永安侯侯夫人的位置贵不可言。
安澜敛了敛大氅,天还黑,一路冷香幽幽。
清晨,待彩浣好不容易拖着一身酸痛来了安澜的屋子。此时她倒是庆幸,可以不用和安澜一起去那公主府了,趁着这段时日,她好好歇歇。
原本彩浣还可惜,没能和安姨娘一起进那公主府长长见识。听闻,那公主府,造的可漂亮可贵气了。
一进安姨娘的屋子,彩浣发现,安姨娘已经起来了。
要说,彩浣进那公主府,是想长长见识,那安姨娘进公主府,大概是不好受的。毕竟,安姨娘可是永安侯府的姨娘。而公主,是要成为永安侯府的侯夫人的。
大概,安姨娘此时心里也觉得不安吧。彩浣这样想着。
也不知安姨娘什么时候起的,衣服都穿好了。
彩浣帮安姨娘梳了发,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可还有什么没带的。
当一切都好了的时候,彩浣便拎着那包袱,跟在安澜后面,走着小路,要去那小门。
一路上,彩浣跟在后头,瞧着安姨娘,心里有些疑惑,咦,安姨娘,是不是壮了?
摇了摇头,彩浣只觉得自己看错了。大概是昨天太累,自己没休息好的原因。
这沿着小路,走至了小门。那顶莲青素面缀羽的小轿子,便早已停在了小门。
而福嬷嬷,也是早早在那候着了。
一再出行,都是福嬷嬷候着。表明了意思,也都是老夫人的意思。
“安姨娘。”见安姨娘来了,福嬷嬷对着安澜道。
安澜点了点头,也柔声道:“福嬷嬷。”
“老夫人可还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