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去了哪里,侯爷不说,我自是也不能说的。妾无法对公主说,不然就是违了侯爷的意思。不过,公主若真是想知道,便去问侯爷。毕竟夫妻同体同心,是我等妾不能比的。”
安澜与柿嬷嬷这一次的说话,那双方都是极按着自己身份规矩来的。和一开始剑拔弩张的样子,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一旁的彩浣是看呆了。
“侯爷?”柿嬷嬷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安姨娘。
安澜面上平静,“是。”
“老奴知道了。待公主回来,老奴会回禀公主的。那老奴先退下了。”柿嬷嬷道。
安澜看了一眼柿嬷嬷,“嬷嬷慢走。”
一直待柿嬷嬷走出了稍相院,柿嬷嬷的脸色,冷硬的都没变过。当真是个难啃的妾,不是用公主做名头,就是拿侯爷的作挡牌。左右还没人能奈何的了她了。公主什么身份,哪有时间日日和一个贱妾浪费时间。
而柿嬷嬷走后,安澜也无甚表情。
府里没了正主子,安澜的日子还是一样过的。颇是冷清,安澜也喜欢冷清。
一日,从宜青州递来了一信。是温景苏给安澜的。
安澜拆了开来,一面唯有一纸,以及一小囊。安澜打开了小囊,里面是一黑色药丸。安澜又打开了纸业,上面空白一片,无一字。
安澜看了一眼药丸,将其扔到了院门口的梅林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