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沐过浴的清冽, 男子看似清瘦却宽厚的胸膛。长发披散, 完美轮廓极是清艳。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安澜臂弯间的鲜红一点。
清润眸光微眯,带起一丝危险。
怀里纤柔的女子, 柔弱的就如菟丝花。安澜是半搭在温景苏怀里的, 衣裳被他褪了一半,全然的没有自主权。安澜有些不适。挣扎了一下。
却被温景苏箍住了
“这里?”
温景苏的眸光, 清冷的落在安澜的神情上,随即低头在安澜的胸前,低头啃咬了一下。
白皙浑圆的女子的柔软,隔着精巧的粉色肚兜。
“没有。”
安澜的眼里,挤出了一点泪花。身体的反应她控制不住。修长细白的大腿, 被某个灼热顶住。安澜纤柔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温景苏抬了头, 看着安澜。眸光冷静、清润。与下身那火热全然不符。
“把你给我。”
温景苏道。
安澜移了目光,把她给他。里面的意思谁都懂。
宜青州三月, 温景苏清冷矜贵的样子, 仿佛永远是那个掌控者。但下身的火热,似乎才将这个掌控者拉下了神坛,有了一丝人情烟火。
安澜搭在温景苏怀里, 挤出了泪花的眼睛, 纤细柔软的身体, 不答也不应。
若是往常, 温景苏一定能耐心一点一点进行, 诱、导, 温柔以待。只是,已别三月,温景苏向是极好的把控,如今却有些失控。
雄浑的尺寸抵住欲一点一点进去时,安澜却挣扎了,细白的双腿试图夹紧离开。一向清冷的声音,如今却带着颤音:“我不想要。我说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反抗,是假的。我不要。我不要你。”
眼泪一滴一滴顺着那不急巴掌大的白皙柔媚的小脸落下,春水一般的眸子此时已经全部溢满了眼泪,冰冷的水渍滴落在温景苏新换的亵衣上,晕染一片。
“我不要你。”
安澜望着温景苏,声音带着颤音却极是认真,“你去宜青州三月,我不想你。我很开心。不在你身边,我很开心。我不要你。不要不要。”
安澜咬着唇,一点一点重复。眼睛里全部是水光。一遍又一遍说着,言语苍白无力,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字。
温景苏沉下了脸,冷静的听着。
待安澜溢满眼泪的眼睛,一点一点眼泪流尽了,温景苏才抬起了手,修长手指,指腹薄薄一点茧子,擦去了安澜脸上的泪水。
“说完了吗?”
温景苏看向安澜,极是俊美的容颜,俊朗如玉,又带着分清艳。尊贵与权力,集于一身。
安澜看着温景苏,红肿的眼睛,大有温景苏再动一下,又全部溢满眼泪的架势。
“出去的时候,把衣服穿好。本侯说过,你再呕血,那安家的人抛尸乱葬岗的话,还是有效的。”
温景苏道。
清冷的男子,淡淡道。
安澜望着温景苏,温景苏的面容却是沉着的,看不清神情的。
安澜也没有说话,沉默起身,穿好了衣服。出了汤泉浴池的屋子。
一出屋子,便是扑面的寒意。
虽然已是寒春,深夜到底还是凉的。
温景苏身旁的小厮在门外候着,见安姨娘出来了,眉色一动,却极快敛去,面上再寻不见一丝异样。连唤了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帮安姨娘提着灯笼,一路送至了稍相院。
安澜回了稍相院,也没顾这大不大半夜的,只吵醒了两婆子,让她们烧水。
她要沐浴。
而另一边
汤泉沐浴屋子里
安澜走后,屋子里仅温 景苏一人。清冷俊逸的容颜,掩在阴影中。曾经的清艳尊贵,全部于这深夜,多了分瘦削单薄。冷漠的情绪,混合了一种可怕气质。阴郁暴怒。
却又单薄异常
翌日
嘉锦才与大队人马回了侯府
宜青州地处偏院,又在那呆了三月。但侯府就是富贵荣华,寻常人比不得。即使三月,这从宜青州归来,都是极气派的。丝毫不见风尘仆仆的狼狈。
侯爷已于昨日提前回了府邸,公主是今日。
侯府内上下忙成了一团
尤其一消息,震惊了侯府。那便是公主已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公主肚子里的,可是嫡子,将来可是有可能承袭击爵位的。
柿嬷嬷早早的就在门口迎接了
“公主。”
柿嬷嬷行了一礼,浑浊老眼里全是慈爱。
“柿嬷嬷。”
嘉锦也唤了一声。
多年主仆情谊,早已不是单纯的主仆情谊。更像的,是一种长辈之间的关爱。
柿嬷嬷向一旁的恒良望去,恒良点了点头。在宜青州,她是有好好侍奉公主的。
待回了嘉锦的院子,院子里一切如旧,全部是按着公主的喜好来的。
这次跟来的,还有那个宜青州地方粮长的女儿。名义上,是侯爷纳了妾的。不过嘉锦已经在信中和柿嬷嬷说明了缘由。柿嬷嬷心中明了,这安排给那个宜青州粮长女儿的院子,则就挑了个最是偏远的小院子。
瞧着地方,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