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敏感的就惨了。”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对名字相当敏感的陈西双吐槽。
徐定义尴尬的面皮一红:“我也不是那意思。”
“我们都回屋吧。”<
“等等!”笪燕头往墙里扭,手指向炕的方向,“那个怎么办?”
王宽友道:“有的任务里会自动消失,有的不会,目前我还没有发现规律,不知道这个会是哪种。”
门边的陈仰挠挠脸,小尹岛的任务者尸体不会消失,火车站的会。
一个是死亡陷阱,一个是普通任务。
说白了,就是死得多的,规则会处理掉尸体,死得少的就不管。
“所以呢,说了等于没说。”笪燕那张高级脸上有着冷意,“就算会消失,屋里也是死过人的,还就在炕上死的。”
“更别说不会消失了,我们哪敢睡!”
徐定义说:“那你们来隔壁,大家都待在一起?”
笪燕的脸更冷了,她看徐定义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猥琐男:“你们就不能跟我们换屋子吗?”
徐定义往尸体那飞快瞟一眼,胖胖的身子猛烈一颤:“这边炕太小了,我们躺不下,换不了的,我们不换!”
陈西双擦得香香的手攥紧,哀求的眼神瞅着笪燕。
仿佛成了巫婆的笪燕:“……”
.
“都少说两句。”王宽友像个领导者,“有了身份号就注定不会再有普通平淡的生活,克服恐惧是第一步,迟早要习惯,除非是不认为自己还有下个任务。”
陈仰嘴一抽,这次八成就是王宽友给新人做的科普。
说话稳,要害也抓得很准,别人被他刺到了还觉得他是对的。
笪燕被王宽友的话堵死了,找不到突破口反击,她看王小蓓跟小襄:“你们呢?都不说话?这屋子是我一个人住吗?”
王小蓓只是哭。
小襄全程都坐在小桌前,指尖划着桌上的一条条纹路。
小孩子一样,一直在描摹。
笪燕看她们这样,孤立无援的感觉冲上心头,她抹了抹眼睛,压抑着哭了起来。
屋里的情况凄惨得不行。
王宽友看了圈同胞们,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要不,尸体放到我们那边?”
陈西双傻兮兮的:“放哪啊?”
“床底下。”
“……”我死了。
.
陈仰要说什么,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很快,也有点乱,
他把半掩的门拉开一看。
是李平,刘顺,张广荣,他们回来了。
三人一下子吸引走了大家的注意力。
徐定义好奇的问他们:“拜祖是什么样?”
刘顺跟张广荣进屋就躺下了,李平回了句:“你们家没拜过?”
“摆上饭菜,烧纸,磕头什么的。”徐定义想了想,“你们是这种流程吗?”
李平也躺上去:“反正就是拜祖!
”
徐定义在炕边唠叨:“还有别的吧?”
没人理。
陈仰朝刘顺走过去,腰弯了弯,闻到了他头发里的香火味道:“姜大,村长带你们去了哪?”
刘顺闭着眼:“家祠。”
祠堂啊,陈仰昨天在村里走动的时候没注意,他习惯的回头找搭档的身影,找到就眼神询问。
朝简抬了抬眼,没什么表情的跟他对视。
陈仰有了答案,抿着的嘴角松了松,这位的观察力比他强。
转身的时候,陈仰随意的提了一句:“对了,姜大,姜苗死了。”
刘顺闭着的眼皮一抖。
旁边的李平直接睁开了眼睛:“谁,谁死了?”
“长得甜甜的那个,”陈西双插嘴。
李平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你们走后不久死的。”
徐定义补充道:“差不多有半小时。”
李平的眼眶徒然撑大了几分,下一秒就把眼睛闭上了。
而刘顺一直没睁过眼,眼皮也没停过抖动。
至于张广荣,他躺得远一点,后背有一瞬的僵硬。
陈仰把这三人的细微变化都捕捉到了。
不对劲。
项甜甜不是叫错名字死的吗?能跟拜祖扯上联系?
这里头会有什么名堂呢……
“尸体没了。”王宽友从隔壁回来说。
陈仰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任务不是普通任务?他看看屋里的任务者,加上隔壁的,还剩十二个人。
.
第二天还是凌晨三点半出摊。
上次村长让他们提前的理由是,外地摊贩来得早,好位置快没了,这次是“都第二天了,不多卖卖,怎么赚到那个数”。
陈仰怀疑当年就是这样。
原本是五点半开始的,不知怎么变成了三点半。
陈仰站在摊前打哈欠,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着,他又打了哈欠,擦掉眼角的湿润跟中年女人搭话:“姜苗,早上好。”
中年女人不回应。
陈仰友好的说:“你昨天的那一篮子小鸡都卖完了,今天肯定也会卖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