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可是依然没有人回答她。“老陈,你管管这孩子,平常就闷不出声的,怎么这么叫她,她也不吭声啊,这孩子真是闷葫芦一个。”陈妈妈和陈爸爸都没有意识到家里这两天少了一个人。
“我去看看。”陈爸爸走进女儿共住的房间。房间里面收拾的只有大女儿的床上有点凌乱,小女儿的床上只有铺在床上的被子和叠的整整齐齐的床单和线毯。啥也没有了。再仔细看看属于小女儿的东西都不见了。他细想了一下,心底一惊,自己和孩子妈太粗心了。这孩子明显是不在家了。已经去北方插队。他心底有点愧疚,这孩子再不受他们夫妻喜欢,也是亲生的呀。这孩子就这么悄没声息的走了,也不告诉他们一声 ,看来是生气了。怪他们不重视她。
“老杨,晓晓下乡了。”陈爸爸说话时,语气是沮丧的,还有一丝愧疚和不安,好像有什么要离他而去一样。
“下就下呗,过几天……,老陈,你说什么?下乡,时间到了吗?”陈妈妈这个时候才恍然明白过来,怎么说这两天好像没看到晓晓呢?只是她走怎么也不告诉家里一声啊!这孩子真是不讨喜。也别怪她不喜欢她,整天;就是个闷葫芦也不说话,更不会说好听的话,哄她。
陈爸爸懊恼自己怎么做人爸爸的,这么大的事情就给忘记了。他心底的不安慢慢的扩散着。
陈爸爸对妻子的话语很不认同,“老杨你说什么呢?我们自己把这么大事给忘记了,你还说孩子干什么?去年月梅要去下乡的时候,你是怎么帮着张罗的,你忘记了,晓晓这次去你伸过手吗你,还在这里怪孩子,我们一分钱也没给过她,还忘记了她出发的日子。我都不好意思,觉得臊得慌。也不知这孩子在在哪里借的钱买的火车票。她没让我们知道,估计也是不想和我们多说,你去她住的房间看看吧?她的东西全带走了。一点也没留。这孩子……。”陈爸爸不敢把未尽的话语说出来,他怕这不是他的瞎猜。可能就是事实。
陈妈妈还没有意识到后面的话语,心底还是有诸多埋怨。只是觉得丈夫的语气不对,才没有说什么。只是撇撇嘴,继续自己手边的活。
在小王庄彻底安顿下来后,晓晓托村里进城的人帮她把报平安的信,给家里寄了出去,信封上面没有留下自己的确切地址。只是寥寥数语,交待了自己已经平安到达,这里很好。
一来到这里休息几天后,晓晓就进入状态,开始上工,不管多苦的工作 ,她都做的不错。让村里的百姓刮目相看,这城里女娃,怎么比农村娃还能干呢。
来的时候知青点已经住满了人挤都挤不下,村里也来不及给她一个人修房子,只好给她安排在离牛棚不远的一座小房子里面,是以前的没主的旧房子,还剩下两个小间,一间厨房,一间卧室。村里的人给简单收拾过的。有炕,有灶,有国家补贴的前三个月粮食和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桌子和椅子,不过都修好,放在房间里。晓晓很满意,住的地方是破了点 ,可好在比较偏,一个人住也方便。她对于这样的安排满意极了。
几天的时间,晓晓跑了一趟B市,买了一些东西,大部分是空间里拿出来的旧东西。锅碗瓢盆都是旧的,这样极好解释,是自己在废品收购站买的旧东西,不值钱。还带了一个大炕柜回家。这是必要的要不自己的东西放哪里。百分九十的东西都是以前的旧东西,她带着这些东西回去,也没人说酸话。主要都是旧的,S市是华国最繁华的城市,S市有三位知青二女一男在这里插队。于丽丽,周红梅,夏新华,还有几位京城和华南一带的知青。人不算太多,赵云,孙鹏,魏清桃,何明秀,岳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