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就是真心对待别人,还不一定能得到好报。早些时间小女就委屈的悄悄和内子说过,说因为被妯娌围攻谩骂,说微臣家里和皇后娘娘连累了她们,经常攻击皇后娘娘,微臣想着这些都是小女的家事,又是骨肉至亲,就劝着小女不要伤心,要坚强。事件才平息,现在微臣却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小女的错,仗势欺人,不是说陈家落魄了吗?怎么又仗势欺人,微臣真的不明白,想好好问问学识渊博的朱御史,顺便问问朱御史朱家可有女进宫贵为那宫娘娘?”
朱御史这时真是气死了,这镇国公居然不怕家丑外扬,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子,先是暗示他的嫡次女是被礼仪品格俱是顶尖的皇后娘娘教导过的,后来又不要脸的暗示说,帝后关系不是很好的事。说自己家落魄了怎么可能欺负人。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皇帝和萧学士都气死了,皇帝:朕可不能承认帝后不睦,这时可不是时候。
萧学士:这老大家的就是一个搅家精,自己家里的事还让他娘家的爹捅到朝堂上来,本来就是她不占理,现在还不要脸的倒搭一耙,真是丢人。
镇国公可是想好了,自己下朝就找女婿去,看他怎么处理,这次最好帮着燕燕分家,这么糟心的妯娌,还不如不要呢?不过要让女婿提,自己女儿是不能提这个事的,有借口。
朱御史稳定心神后,又有了力气再直面镇国公,“家中不曾有亲眷进宫,也没有出什么娘娘,朱家至今还没有这份福气。”
“哦,朱家既然没有女子进宫,那深宫内苑的消息不知朱御史又是如何得知的,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朱家一直关注深宫内苑,图谋不轨,还是说朱家窥探宫廷,藐视皇权。嗯!”最后那个嗯可是重重的落音。把朱御史吓得不行,自己什么时候窥探宫廷,藐视皇权了,这不是皇帝暗示的吗?
朱御史不动声色的看了皇帝一眼,只是皇帝抬头望天,就是不看他。朱御史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自己不能说清楚消息的来源,其实很多人家都知道宫里动静,只是人家家里有女儿在宫里,可是他家没有啊,他可不敢说是听哪家有娘娘或是小主的人说的。这不是又得罪一位吗?
宫规可是规定过,不能从宫里往外传递消息的,即使没有一个人遵守,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或做。朱御史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朱御史这样可没有几个人同情,虽然也有和镇国公不和的家族,但是人家也不会像他这样胡乱诬陷。不过这时马家的蠢货居然插话,“启禀皇上,这事是微臣和朱御史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说了几句。”
马家被封为承恩侯,马侯爷一开腔,满朝文武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这马家扯进来干啥?不是添乱吗?等会儿看吧,这镇国公估计要喷死马侯爷。
捉急很久的朱御史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忙点头道:“是,是前些时日和侯爷一起聊天的时候听到的。”
皇帝的眉毛都气得快打结了,自己舅舅怎么这么蠢,自己但下来干嘛?真是个十足的蠢货。要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自己不想搭理马家,一屋子的蠢货。死皱着眉头,无语的看着主动背锅的亲舅舅。
镇国公想不到马家会主动递梯子给朱御史,看来是准备拉拢朱御史,绝对是为了以后对付自己家的,马家还做黄粱美梦呢。即使没有自己家,马家也不可能再出一位皇后,他真以为皇帝是个白痴。
既然你们哥俩好,成全你们,等着吧?
镇国公正色的看了一眼马侯爷,又看了一眼朱御史,笑了一下,让边上了解镇国公的同僚心里暗叫不好,这厮不会是撕承恩侯吧,是吧,应该不是吧?
“微臣还想自辩一下,还请皇上恩准。”镇国公的请求,皇帝不可能不答应,这不是什么造反的大事,或是通敌卖国的大事,不可能不让人家自己辩解的,皇帝有那么一瞬间是不愿意的,但是又不得不同意,看着底下还得意的亲舅舅,皇帝扶额揉揉自己的脑袋,希望镇国公不会乱来,不给朕面子。皇帝也只是看了一眼亲舅舅的蠢样,才开口说道:“准了。”
有了皇帝的首肯,镇国公对上马侯爷和朱御史:“请问马侯爷和朱御史可否知道关于小女和殷贵人之间的误会最后是怎么处理的?”眼神温和,就像是不生气的样子,不过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时候的镇国公已经怒火中烧,只差要吃了眼前的两位搅屎棍,嗯,就是搅屎棍。
“知道,不过是皇上宽厚仁爱不计较令爱的所做所为罢了。”朱御史这时已经不再惧怕,嘴皮子又溜了起来。颠倒黑白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是,皇上仁爱,但是皇上也不是一个不明辨是非的人,在微臣的心目中皇上一直是公正无私的,从不会因为什么特殊欢喜偏袒任何人。不知道二位可否同意这个说法。”
“同意!”能不同意吗,这不是被你逼得这么说的吗?朱马二位只能逼着说同意二字。憋屈的盯着镇国公。
“既然同意,那咱们就说说前些天小女和殷贵人的误会,内子那天恰好也在场,应该是比二位知道的要多,也客观很多。那天内子和交待皇后娘娘一些养身体的注意事项,小女觉得无聊,毕竟每次进宫她都陪着,内子也是老话重说,她觉得有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