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就会手痒,想要自己做。就这么几个名额,很快就能预约完,大多数人还做不着呢。”
“真哒?那就好。”占喜有点担心地问,“小朱姐,四百块一次会不会太贵啊?是小鱼定的价。”
小朱姐摇头:“不贵,成本价了,我平时开兴趣课都是六百一堂的,最少五百。”
占喜了然地点头,回头看一眼骆静语。她听小鱼说过,姐姐们平时都有开兴趣课,甚至还有线上课,但他一次都没开过。他这个情况,以前想都没想过还能给人上课,在业务上也是少了很大一块收入来源。
陆陆续续有参观者往这边过来,邵姐和小朱姐站在展位旁看骆静语做花,特地不挡着他,不时啧啧称赞,是两个十分尽职的托儿。占喜就摇着扇子在边上俏生生站着,是一个十分尽职的迎宾。
有人看到她的妆扮,又看看安静干活的骆静语,问:“这是做什么呀?”
占喜笑着说:“是手作烫花,一会儿有体验课,可以体验一下哦。”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匆匆看几眼就走,有人则看了好久,但是一直没人报名体验。
骆静语几乎没抬过头,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太陌生了,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花,他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都盯在他身上,令他无所适从,完全不敢与客人们对视。
唯一的慰藉就是占喜,他会用眼角余光去寻找她,看到她在对参观者讲解什么,指着课程表一一介绍,看到她,骆静语会安心许多,继续低头进行手里的活儿。
有人问占喜,能不能为她拍照,能不能发社交平台?占喜说可以,但是要把整个展位都拍下来,拍个人不行。
甚至有一家本地报社的记者拿着单反拍了几张占喜,她很大方,还对记者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展位,说可以写到新闻稿里,拜托记者帮他们宣传一下。
快10点了,就在邵姐和小朱姐准备好做第一波“体验者”时,展位上来了三个年轻的女孩子,都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67号……哎哎,是这里!禧鱼烫花,找到了找到了!”一个瓜子脸女孩开心地对占喜说,“你好,我们是皮皮虾的朋友,看到他的朋友圈,这里是不是可以体验亲手做花呀?”
占喜指着课程表介绍:“可以哦,不过我们是收费的。”
三个女孩看过价目,讨论了一会儿后说:“有点贵呢,姐姐能给我们打个折吗?我们三个都想做。”
占喜看一眼骆静语,“掌柜的”压根儿没抬头,正在认真染色,她这个“老板娘”就自己做主了,豪气地说:“行吧,你们是皮皮虾的朋友,就给你们打个七折,开张生意,谢谢捧场啦!”
三个女孩在桌子前并排坐下,骆静语终于肯“纡尊降贵”地抬起头来,女孩子们看清他的脸后都有些小害羞,骆静语更害羞,耳朵尖儿很快就红了。
之前的瓜子脸女孩胆子比较大,对骆静语说:“骆老师,你本人比照片还帅呢!”
骆静语:“……”
占喜这时候才对她们说:“三位,我要解释一下,骆老师耳朵听不见,这堂课他来教,由我帮他讲解,你们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我可以帮你们互相翻译,骆老师平时都是用手语交流的。”
女孩子们都愣了一下,不过坐都坐下了,倒也没人要走,只是看着骆静语时眼神不复之前的激动羞涩,多了一层同情怜悯。
毕竟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聋哑人,她们也不知道沟通上会不会出问题,多少有些退缩。
骆静语看出了她们的不安,微微地笑了起来,打了几句手语。
占喜说:“骆老师说,请你们不用担心,他只是听不见,可以看懂你们的唇语,关于上课内容,放心吧!有我在,保证把你们都教会,连皮皮虾都学会了呢!”
想到皮皮虾都能学会,三个女孩暂时安下心来。
第一堂课是做天竺葵,骆静语把材料发给她们后,体验课就开始了。
邵姐和小朱姐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了占喜和骆静语是怎样配合上课。
渐渐有人过来围观体验课,邵姐和小朱姐都很欣慰,脸上露出姨母笑,有一种团宠弟弟终于长大成人的感觉。她们见没什么问题,和占喜做了个手势,就手挽着手去别的地方溜达玩耍了。
中午时,三个女孩都做好了天竺葵,一个个都很有成就感,吵着要和骆老师、小占姐合影,把作品和合影发朋友圈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展位前没有了人,骆静语赶紧拉占喜坐下,又递给她一瓶水。他心疼坏了,欢欢站了一早上,还不停地说话,这时候肯定又累又渴。
她的鼻尖上都冒出了小汗珠,骆静语用纸巾帮她轻轻抹去,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占喜咕嘟咕嘟把水一口气喝光,场馆里很吵,她讲解时要提高音量,不然客人会听不清。两个小时讲下来,她感到嗓子有点冒烟,心想结束后得去买点喉片,不然后面两天会吃不消。
看着骆静语关心的神情,她也不开口了,直接对他打手语:【我不累,中午可以休息一下。】
邵姐和小朱姐参观了一圈后回来了,两人各做了一个木头勺子,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