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损失费也跑不掉,最重要的是,方旭和管如婕在烫花界再也不可能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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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占杰带着占凯威到骆静语家来吃饭,很自觉地带来了许多菜。
占喜抱怨:“小鱼多忙啊,还要给你做饭吃,我俩最近都吃得很简单。”
占杰撸起衣袖道:“就那个鸡,花雕鸡让他来做,别的炒菜我来吧,还有那个大闸蟹蒸一下的事情,我搞得定。”
占喜像看西洋镜似的看他:“哥,你会做饭啦?”
占杰脸色很冷:“不学着做,难道我每天吃外卖吗?”
顾心驰也溜了过来,可惜威威太久没来,那架乐高大火车已经被他搭完了,这次他背来另一套简单些的积木,两个小男孩坐地毯上一起搭,礼物绕着他们走来走去,好奇地看着家里这么多人。
骆静语把花雕鸡腌制好煮上后,就回到工作台边继续做花,占喜留在厨房里陪老哥。
占杰穿着围裙切着菜,问她:“国庆你回家吗?”
占喜吓一大跳:“当然不回了!妈都把我打得住院了,我还回去送死吗?”
占杰:“……”
他说:“小骆出的事儿,我电话里和爸都说了,妈应该也知道了。不过他俩都不用微博,网上那些事都是不懂的,那个……小骆现在的情况算上了正轨吗?”
“差不多吧。”占喜靠着冰箱门剥手指头,“订单做都做不完,每天都挺辛苦的,我可心疼了。”
占杰叹气:“他这工作也不容易。”
占喜笑:“哪个工作会容易啊?”
一阵沉默后,占杰还是说出了口:“妈让你国庆回去。”
占喜抬眸看他,没吭声。
占杰继续说:“带上小骆。”
占喜:“……”
“别这么看我。”占杰瞥一眼妹妹,“这段时间其实我一直在劝妈,她当然是不答应的,说你如果一定要和小骆在一起,她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我就反问她,说你都六十岁的人了,欢欢才二十四,你不认她又能怎么样呢?你还有多少年好活?”
占喜嘀咕:“我还是不想回去,一想到见她就心烦,她肯定会骂小鱼的,说不定还会打他。她这人最要面子了,你让她怎么和亲戚邻居说小鱼啊?到时候又一口一个‘聋子’地叫他,我可受不了。”
“总要有个过程。”占杰把菜都切完了,在炒锅里热起油来,“你总是逃避也不是办法,她要是一直不同意,你和小骆就打算一直这么谈着吗?”
占喜扬起下巴:“凭什么呀?她不同意我就不能和小鱼结婚了吗?我户口又不在家里,我户口在你那儿呢!”
占杰瞪她:“你别做梦啊!户口本我可不会给你。”
占喜笑道:“哥你真不懂假不懂?我拿着身份证都能去派出所打户籍证明,我是个独立的成年人,想和谁结婚完全可以自己做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藏着户口本不让结婚啊?”
“嘿!”占杰气死了,“你这都想到结婚了?占喜我告诉你,结婚可没这么简单,这小子休想一毛不拔地娶你,咱们那儿还有订婚的风俗呢!彩礼总得有吧?金器不能少吧?孩子的问题解决了吗?房子加名字……”
“s!”占喜大叫,“什么和什么啊!哥你油爆了!赶紧把菜下锅!”
说完,她就逃出了厨房。
占杰挥着锅铲怒吼:“车子还没买呢!婚纱照也要拍的!蜜月旅行一样都不能少!”
也亏得骆静语听不见,他俩才敢这么大声嚷嚷,说着和结婚有关的话题。
占喜溜到骆静语身边,弯下腰就亲了亲他的嘴巴,亲得他一愣,迅速去看地毯上的两个小男孩,就接触到威威震惊的眼神,骆静语的耳朵尖儿立刻红了起来。
威威眼睛瞪得滚圆,顾心驰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过来人似的说:“你还是小孩,别看别看。”
礼物在边上“喵”地叫了一声。
午饭后,家里的气氛好和谐。
占杰盘腿坐在地毯上陪两个小男孩一起搭乐高,骆静语在工作台前埋头做花,占喜窝在沙发上撸猫、刷手机。
她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没人在意,占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喂,你好。”
对面是一个好听的男声:“你好,请问是骆老师的经纪人占小姐吗?”
骆老师的经纪人——这个称呼还挺有意思的,占喜说:“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姓杜,叫杜恒知,是董承先生把你的电话给我的。”
董承先生……占喜想起那位有趣的翻译兼助理先生,赶紧说:“哦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杜恒知说:“是这样的,我是一个独立服装设计师,在钱塘有一家高定工作室。前几天我在池江先生家里做客时,看到了骆老师做的那棵樱花树,嗯……我有一位客户,最近委托我做一套礼服的设计,我有一些灵感,想要用到烫花元素。不知道骆老师感不感兴趣?有机会的话,我希望可以和他见面详聊,说不定我们可以合作。”
占喜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骆静语和占杰都注意到她的异常,向她看过来。
占喜回望骆静语,看到他轻轻地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