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咕哝。
新城县主的母亲摸摸她的头,哄道:“这事多常见。不说旁的,就是咱们府里借你我势的下人还少了?再者人家也没怎么着你,大度些就过去了。”没必要为这种小事树敌。
新城县主鼓着脸,“不成,她今日在凉亭还凶我,她不给我道歉这事没完。”
次日卓颜携厚礼登门,新城县主傻眼:“这就来了?”
侍女犹豫:“县主,怎么办?”
“把人带进来。”新城县主不信在自家还能输给卓颜。
然而花厅内,卓颜恭恭敬敬给新城奉上一盏道歉茶,新城县主故意拿乔不接,卓颜也没有异色,最后新城县主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这才收下。
待卓颜离开后,新城县主打开卓颜送来的赔礼,眼睛一亮,“好漂亮的镯子。”
“这簪子也别致……”新城县主当即戴上。
新城县主的母亲步入花厅,“可消气了?”
新城县主哼哼两句,没再说卓颜什么。
新城县主的母亲忽然道:“你既然知晓卓颜借你的势,当时怎的不闹腾?”
新城县主头也不抬:“当时我不知道嘛,是冯家姐姐提点我的。”
“是冯少詹事家的女儿?”新城县主的母亲问。
新城县主点头。
新城县主的母亲沉下脸,屏退左右后轻声道:“怂恿你去跟卓颜抢人的也是她?”
新城县主顿住:“母亲,您什么意思啊。”
新城县主的母亲心情复杂,叹了一口气,只好细细跟女儿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