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格外的软,她揪住床单的十指握紧又松开,鬓角微微汗湿,用不着压抑什么,腰很软,红唇里溢出的调子声格外勾人心弦。 明明已经早就该习惯的,可是在他强势到过分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呜咽,开始低低地求。 迟忱宴便温柔下来。 他温柔地磨,看她红晕的小脸,以及已经微微涣散的眼神。 于是他俯身,吻在她小巧的耳垂。 然后用低哑的嗓子说:“我们再生个宝宝。” 路梨听得并不真切,恍然:“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