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怎样才能跟你一样有钱?”
言落月面带笑容,轻声安抚道:“先不要想太多,这很难的啦。”
炼器师虽然赚钱,但同样修为里,能赚到言落月这个水准的也是少有。
毕竟,言落月掌握着两项核心技术。
其一,无孔不入的打广告能力,没有需求也给你创造需求。
其二,就是碾压性的流水线工程。
回去的路上,沈净玄悄悄给言落月传音。
“落月,你对他们筑基的事这样着急,是在担心千面魔吗?”
言落月想了想,没有否认:“有部分原因是这个。”
“那另外的那部分呢?”
“他俩最近吧,越来越五行缺德了。”言落月如实道,“我感觉还是要提升他们的实力,让他们行走在外时,尽量不要被人揍死……”
沈净玄:“……”
沈净玄双手合十,慈悲垂目:“阿弥陀佛,落月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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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抢在言干和桑戟被人爆锤之前,尹忘忧炼好了筑基丹,送来龟族族地。
言落月眼看着两位哥哥服下丹药,顺利晋级。
她欣慰地想道:很好,这下子,两个沙雕哥哥的存活率又上升了。
但言落月万万想不到,在言干和桑戟的心里,居然对她也有着同样的担忧。
比如言干,他正拄着自己的下巴,忧心忡忡地望着言落月的后背。
即使没有跟言干对视,言落月也能感应到他颇具存在感的眼神。
“哥们儿你说,要是开春重新分班,咱们两个都升到元字班,妹妹却去了亨字班,那她会不会被别人欺负啊?”
言落月转过头来,无声地横了言干一眼,没说话。
春天来到,就意味着言落月肯定过完了就她的五岁生日。
换而言之,她的生命值在那时候也将变成十万点。
血条翻十倍的言落月,想要横扫整个学堂都没问题,只看她愿不愿意,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桑戟操的心就没有这么琐碎。
他认为学堂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很难出现危险。
“别怕,妹妹现在虽然已经长大,不太方便碰瓷了。但她跟江先生关系那么好,万一被欺负难道还不会告老师吗?\''
比起学堂里可能发生的矛盾,桑戟认为,危险主要还是从外面来的。
“妹妹你那个炼器师身份真的牢固吗,不会引来刺杀吗?不会走在路上忽然碰到大地塌陷吗?不会被卷进街头斗殴吗?——最重要的是,真不用带上我和你哥吗?”
他和言干已经筑基,正在大鹏展翅的边缘跃跃欲试呢!
言落月闭眼睛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用,真的不用,谢谢你们。”
不过,对于桑戟神奇的种种担忧,言落月都有听在心里。
她准备把它们糅合进“言必信——这个炼器师过于谨慎”的人设体系里。
至于从外面来的危险嘛……
言落月十分淡然:“我现在炼制的东西,就是在为自己做准备啊。”
没错,她一边跟两个哥哥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一直都没停过。
桑戟和言干早就对炼器炉里的东西感到好奇。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言落月终于肯打开炉门,然后从里面拖出了……嗯?
她从里面拖出了一个、一个……被碎片化的言落月自己?!
言干和桑戟瞬间起立,异口同声道:“妹妹,这可不兴炼,这实在是不吉利啊!”
从炉子里倒空零件,言落月坐在地上,一板一眼地开始组装起来。
言落月的小手飞快地摆弄着零件,同时也没忘记给两个哥哥讲解自己的微操。
“我想把‘言必信’和‘邢必果’这两个身份完全分开。”
师兄言必信,当然就是神秘的、谨慎的、非常爱惜生命的黑袍炼器师。
师妹邢必果,则能跟龟族小姑娘言落月联系在一起。
至于神秘的大佬师父……嗯,短时间内,言落月还没有这个马甲的出场计划。
虽然截止目前为止,还没人怀疑师门三人都是同一人假扮。但言落月必须防患于未然,阻止这种猜想的出现。
“师父”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完全是扯虎皮做大旗,先不用管。
至于“师兄”和“师妹”,需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框一次,才算彻底堵死这个危险的脑洞。
一开始,言落月思考过要不要请人扮演言必信。
毕竟,言必信连脸都没露过,相对来说更好假装一点。
但事实证明,黑袍炼器师那神经兮兮的被害妄想气质,乃是言落月经过四年打磨的大成之作。
她也陆续给言干、桑戟、踩着内增高的沈净玄披上过黑袍,怎么看怎么不对味儿。
换上言必信马甲以后,看不到斗篷阴影下的面孔,拼的纯粹都是气质。
而斗篷下的言干,他就仿佛一只终于等到拆家机会的二哈。
桑戟稍微好一点,像是把枕头碎尸以后还知道塞在沙发底下的边牧。
至于沈净玄……她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