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鸣直接往床头缩了缩:“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你为什么在我房间?!”“我易感期本来都过去了,”奚正的声音却好像还很平稳,但神情颇有些狰狞,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上又开始了,难受的很,感觉身上快胀开了。”
简闻鸣:“……”
不要往下看不要往下看!
他便紧紧盯着奚正泛红的眼。
“所以呢?”他冷冷地问。
“你能帮我么?”奚正问。
“怎么帮?”
奚正没说话,只又朝他走了两步。
“滚。”他说。
“为什么回来?”奚正问,“回来就该有这个觉悟。”
简闻鸣故作强势,却满眼惊恐的模样,极大地刺激到了面前的猎食者。
简闻鸣震惊了。
被他看到的东西震惊了。
被奚正震惊了。
这是人干的事么?
当着他的面扒了裤子。
他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弹了一下。
是真的要到底了。
“我是不是很变态?”奚正冷冷地问。
简闻鸣微微侧身,点头。
我他妈真的服了行么!
他想逃!
这世道谁不要脸谁赢啊。
“现在知道了?”奚正又问。
简闻鸣想起了他白日里在公司看到的奚正。
一身正装,皮鞋锃亮,黑领带,白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正气凛然,成熟稳重,看起来威严不可侵犯。
都他妈是假象。
他应该站起来的,跳下床破口大骂,给奚正一脚,踹飞他这个变态。
可他不敢。
他不敢刺激奚正。
满房间的雪松香气,将他四肢都麻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