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看表面情况,就给下判断。”
徐琴记得网上有一条热搜,孩子嘴里是一个莲子壳,而根据孩子家长的表述,一家医院判定肿瘤待定,一家医院用镊子去拨弄莲子壳,这才发现是莲子壳。
而吕茹的情况跟这个还不一样,他们看不到内里的东西。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徐琴道。
“芋子就这么一个孩子。”陆建泽道。
“是,知道,明白。”正是因为这些人都那么担心,所以徐琴就经常过去看看吕茹。
等到以后,孩子要是有个感冒发烧的,这些人还会担心。
“我倒是还好,就是问几句,要说多担心,也不可能把他们放在心里非常重要的位子。”陆建泽看着徐琴,他心里最重要的位子当然是自己的妻儿,“是子航。”
芋子是在子航的面前冲出去的,也算是死在郁子航的眼前。
郁子航比其他任何都在乎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活着,郁子航才能安心一点。
最近一段时间,郁子航几乎每天都回家,大家也都能理解,也都没有让他值班。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没有说出来。
“人情再深厚,也有消耗完的一天,哪怕是人命。”陆建泽道,“但有的人会牢记一辈子,无法忘怀。”
“你们忘记不掉吧。”徐琴道。
“不是,时间长了,我慢慢地就淡忘了,芋子的死对我的冲击力不大。”陆建泽说的是大实话,人不是为了救他而死的,也不是死在他的面前,他哪里可能有那么多感受,“是郁子航。”
他们都说吕茹的第一个孩子是郁子航的宝,郁子航以后必定更加疼爱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他们夫妻最重要的孩子。”陆建泽道。
“嗯,就是也别太宠着,宠着宠着就变成捧杀。”徐琴道。
“孩子还没有出生,等孩子出生后,看看他们怎么做。”陆建泽道,“等我们有了孩子……”
“也许快了。”徐琴想到她这个月还没有来大姨妈,都已经过了时间。
“什么?”陆建泽睁大眼睛。
“还不能确定。”徐琴道。
陆建泽起身,他很高兴,他走到了徐琴的身边。
“好好吃饭。”徐琴道,“现在都还没确定呢。”
万一是他们去了首都,她水土不服,大姨妈来晚了呢。她曾经还遇到有病人夏天来大姨妈的时间间隔比冬天的短,冬天就间隔多几天。
徐琴本来没有打算说的,避免空欢喜一场。
陆建泽激动得还把妻子抱起来,徐琴连忙道,“放下,万一不是呢。”
“那就等下一次。”陆建泽道。
“吃饭。”徐琴道,“都还没有吃饱呢。”
“对,对,对,吃饭。”陆建泽连忙把徐琴放下,他又拿着侉子给妻子夹菜,“多吃一点。自行车好不好骑,要不,就坐车去。”
好在医院过来的公交末班车也不是太早,陆建泽想着自行车还得骑车的人踏着,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别放心。”徐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月底的时候,徐琴做了检查,她确实怀上了孩子。她升职没有多久就怀孕,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又不是要卧床保胎,依旧能上班。
卓如君得知徐琴怀了身孕,她也为徐琴高兴。
“最近,你就不要值夜班了。”卓如君道,“好好养着。”
“就是得麻烦你们。”徐琴道。
“有什么好麻烦的,那些男同事,他们的妻子工作的话,不也是这样吗?”卓如君道,“人就是得相互体谅,这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一点。”
要是每一个人都那么斤斤计较,那完蛋了,说一句话都得想半天才能说。
像卓如君和徐琴这样,她们说话就没有特别注意,她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子,也就不觉得对方说的话有什么问题。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就觉得那些话有问题,是不是挑拨离间,是不是瞧不起自己。
“等到以后,我怀了孩子,不就得辛苦你嘛。”卓如君嬉笑,“到时候,你推都不能推。”
“是不能推。”徐琴点头,“就不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在一个科室。”
“……”卓如君看着徐琴,“你是想让我早点怀上孩子吗?这也不是不可以。可这样的话,两个孕妇,谁照顾谁啊,我不着急。”
徐琴从来都没有听过卓如君说过孩子的事情,有时候听到,也是卓如君亲戚的孩子过来。
“你结婚几年了?”徐琴问。
“三年了吧,就是还没有孩子。”卓如君道,“我婆母还总是说让我看看大夫,我看了啊,又没有问题。我婆母就是喜欢带孩子,把大伯子家的孩子都带过来。”
卓如君夫妻也无奈,公公早就没了,婆婆把那些孩子拉扯长大。卓如君的丈夫能耐一点,大伯子差一些,但是大伯子结婚早,生孩子也早。
婆母要把大伯子的孩子带过来,卓如君夫妻也不能拒绝。要是他们多说一句话,婆母就说她用她自己的口粮喂孩子。
按理说,婆母应该是跟着大儿子的。但是大儿子没有那么有出息,卓如君的丈夫就让母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