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使团准备返程, 一起同行的有迭剌部的夷离堇耶律延木。
遥辇津玉腿脚不便,此不能骑马,上车马, 队伍很快启程,浩浩荡荡的离长安城, 往北面行。
刚出长安城不远, 车马突然停一下,遥辇津玉以为出什么事,刚要口询问,哗啦一声, 帐帘子被打起来, 耶律延木跨步上车,车队这才继续前行起来。
遥辇津玉奇怪的询问:“你不是在外面骑马?”
耶律延木微微一笑:“延木是来与义父算账的。”
“算账?”
“自然, ”耶律延木道:“义父难不成忘?义父三番两次的杀我是真, 这笔账, 延木是不是要与义父算一算?”
遥辇津玉的目光有些暗淡, 的确,自三番两次的想要对耶律延木下毒手,那时候甚至已经猜到, 耶律延木并没有背叛王庭, 但为契丹的稳定,遥辇津玉选择装糊涂, 选择遗弃自的徒儿。
遥辇津玉垂下头来, 道:“我……。”
嘭——
下一刻遥辇津玉被耶律延木一扣住脖颈, 直接掀翻在车马, 车马铺厚厚的毯子,遥辇津玉并不觉得何疼痛。
仰躺在车马, 目光平静犹止水,轻声道:“你要何算这笔账,我都毫无怨言。”
“哦?”耶律延木挑唇一笑:“此甚,这可是义父说的,不许反悔。”
遥辇津玉刚想说,自不曾反悔,未口,“唔”一声,所有的嗓音悉数被耶律延木堵住,吞咽肚子里。
耶律延木竟毫无征兆的吻上来,扣住脖颈的手慢慢下移,嘶啦一声抽下的衣带,宽阔的衣袍扑簌簌散落来。
遥辇津玉大吃一惊,挣扎道:“延木,你做什么?”
耶律延木道:“是义父说的,要何都毫无怨言,怎么,难道义父想要反悔?”
“可、”遥辇津玉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可我是你……你的养父啊。”
耶律延木轻声道:“也是,每次我唤义父的时候,义父都很兴奋。”
“别说。”遥辇津玉别过头去,面颊已然通红,一直红到耳根子。
耶律延木故意道:“我便要说,义父,义父,义父……”
————
使团回契丹,契丹的可汗有的忙,耶律延木没有被除掉,遥辇津玉也变成对立方,此一来,契丹内部互相制衡,短时间是无法与大唐为敌的。
刘觞这些日子百无聊赖,带小灰灰去投喂小金金。
小金金已经不需要关在笼子里,养这么些日子,与刘觞变得十足亲昵,甚至没有小灰灰顽皮,异常的乖巧老实,胆子有点小,与它庞大的体积不成正比,怂怂的,只要小灰灰一叫唤,小金金就会抱脑袋,尾巴颤抖的甩来甩去,别提多可爱。
刘觞带小灰灰和小金金在太液湖附近遛弯消食儿,在远处似乎看到熟悉的人。
正巧鱼之舟经过,刘觞挥手道:“小鱼公公。”
鱼之舟走过去,道:“侍郎大人,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刘觞指太液湖对面:“那是陛下么?陛下不是去给太后问安吗?怎么在太液湖?”
李谌今日去给王太后问安,知道刘觞和王太后的干系不,此便没让刘觞陪自去,而是一个人离,让刘觞乖乖等自。
鱼之舟面色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道:“不瞒侍郎大人,其实……太后娘娘今日打算给陛下相看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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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刘觞恶狠狠的道。
李谌已过二十岁,虽很年轻,但后宫没有一个妃子,这实属不正常,王太后想要子枝散叶,自然急给相看亲事。
鱼之舟安抚道:“侍郎大人不必忧心,陛下并没有这样的心思,搪塞过去也便是。”
虽刘觞也觉得家谌儿不可能是大猪蹄,可李谌突然去相亲,不告诉自,这就很不厚道。
刘觞眼珠子一转,对小灰灰和小金金道:“走,咱去捣乱,让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鸡飞狗跳!”
小灰灰兴奋:“嗷呜嗷呜!”
小金金迷茫:“吼?”
太液湖边的自雨亭。
几个妙龄女子三五成群的簇拥李谌,王太后坐在一边监工。
“陛下,尝尝这荔枝,可甜呢!”
“陛下,饮些甜酒罢!”
“陛下陛下,你看,水上有鸳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