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脑子有病,他真闹腾起来,那大爷劲儿,谁能管住,到时候也是让你难堪,说不定还瞎嚷嚷,害得我名声也不好看。如果你家里人来了,他们真有意见,让长辈谈,他再闹,家里也不好纵着,让他家里人管他吧。”
陆殿卿:“也就这么两天,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也少出门。”
林望舒:“嗯,就这么着吧……”
一时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说的话,肯定不好听,便道:“我刚说的你不要在意。”
陆殿卿没说什么,视线反而落在她唇上,唇好像略有些肿了,泛着红亮。
他低声问:“是不是疼?”
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
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
陆殿卿:“不疼。”
林望舒:“怎么就我疼?”
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
林望舒瞥他一眼,闷闷地说:“都怪你,害我嘴唇疼。”
陆殿卿:“嗯,怪我。”
他其实现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连声调也没波澜,不过他这么说的时候,她竟然也没脾气了。
仿佛有什么事,就怪他好了,不怪他怪谁。
而他是可以照单全收的。
她想想,笑了:“还是不怪你了……”
也不能总怪他。
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
说着,他低首下来。
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她以为会疼,但并没有,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轻柔到仿佛有羽毛轻轻拂过,这让她身体柔软下来。
他感觉到了,便抬手轻撑住她的后腰,低首认真地吻她。
不像是在吻,倒像是安抚。
她喜欢得要命,心被撩得痒痒的,身子也软了,只觉他太轻,为什么不重一些呢。
她动唇,要反过来亲他,他却陡然离开了。
林望舒眼巴巴地看他,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有意思吗?
陆殿卿哑声道:“我得走了。”
林望舒:“嗯……”
果然挺没意思……
陆殿卿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问道:“明晚你有时间吧?”
林望舒:“嗯?”
陆殿卿:“你想听小提琴吗?”
林望舒:“你给我拉?”
陆殿卿:“我拿到两张红塔礼堂的票,明晚。”
林望舒惊讶:“红塔礼堂?”
陆殿卿:“是美国的一位小提琴大师,叫瑞德.布鲁克斯,这次是他的独奏音乐会,应该是最近这些年第一次。”
这是含蓄的说法了,确切地说,是西方饮誉世界的音乐大师第一次来中国,可以说是一件轰动的大事了。
林望舒顿时想起之前雷正德说的,所以,这其实是同一场音乐会?
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
那雷正德的票自己没要,他应该也不至于就这么浪费,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