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实。
再说一直在追踪怪盗基德的中森警部,他和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过了好半天,中森警部才挤出来一句话:“有没有可能我们追踪了那么久,都无法锁定到怪盗基德,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有了个错误的认知——怪盗基德本人其实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
下属们:“呃。”
这个还真不好说啊。
再说林蒙这边,她是第二天上午十点才收到了工藤新一发过来的邮件。
这封邮件,总算是彻底推开了林蒙尘封已久古早记忆的大门。
“看透真相的却是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却过于常人的名侦探柯南——他的名字是江户川柯南。柯南,取自柯南·道尔,福尔摩斯之父。”
林蒙咕哝道:“江户川柯南,江户川柯南,没错了,比江户川华生顺耳太多太多了。”
这个名字正是那把钥匙,它推动着眼下这违和感重重的一切渐渐归位。在那个正确的世界以及相关世界中,福尔摩斯成了书中的人物,怪盗VV也是,而且原作者们在编辑的推动下,曾有过几次联动。
所以没有江户川华生,只有江户川柯南,不过呢,因为这次归为,还是有留下点后遗症。其他人或许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工藤新一清醒过来后,仍隐隐约约有平行世界的记忆,尽管随着时间推移,世界规则会进行进一步修正的,可印象最深刻的几件事,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像是他遭遇到了怪盗基德,他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嘿,你知道怪盗VV其实是名女性吗?’
然后,他就继续发散着思维:怪盗基德的性别也没有得到过证实吧?有没有可能怪盗基德其实是个年轻女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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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零年,伦敦。
林蒙从未来回到了过去,然后她在日本完成潜伏与冒险并重的工作后,才施施然地回去了欧洲,等她回到伦敦时,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贝克街221B
此时华生因为和玛丽·莫斯坦小姐成婚,在之前就搬出了221B,以至于这儿的房客大部分时候都只有福尔摩斯一人——林蒙到伦敦来时,也不是都住在这儿的,不过这次她因为离开的太久了,所以回到伦敦后,就一直呆在了这边,她有在回味那次奇妙之旅,然后对那起插画家死亡案件中,凶手那理论可行,可实践起来成功率小得可怜,但在当时好像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的作案手法耿耿于怀。
当然了,要是让林蒙自己实践的话,她肯定是能够一次就做成功的。
只是她这样的,并不具备普适性。
福尔摩斯也有了个送上门的小谜题,一只鹅和一顶帽子,是一个门卫送来的,说那是他捡到的,这个门卫还是一大早地就上了门。福尔摩斯起来去接待了他,等林蒙晚了一个小时爬起来时,福尔摩斯还穿着他之前套起来的晨衣,斜靠在长沙发上盯着帽子出神。
林蒙走过去,习惯地翻阅了下他已经看过的那堆晨报。
福尔摩斯看过来,说了下鹅和帽子的由来,并把他的放大镜递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林蒙走过去,坐在他让出来的位置上,半靠着他去观察那顶帽子和那只大白鹅。“鹅的左腿上有给亨利·贝克夫人的小卡片,帽子衬里也有姓名缩写为H·B的字样,显然这顶帽子和这只鹅都属于亨利·贝克先生的,但我没有在报纸上发现他的寻物启事,再考虑到这顶帽子是三年前时兴却价值不低的款式,可有多处缝补和修补的痕迹,都说明帽子的主人曾经富裕过,现在却落魄了,没有多余的钱去刊登广告。我们要是想找到他的话,只需要去报纸上打个失物招领的广告,为了这顶帽子和这只鹅,帽子的主人也一定会战胜他的自尊心,以及为了挽回他妻子的心而过来领取的。”
“说说看。”
“他用墨水涂抹帽子上的污痕,掩饰这顶帽子的破旧,以来掩盖他的窘境,维持自己的自尊心;还有就是这顶帽子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洗涮过了,而且这上面还有不少灰尘和蜡烛的蜡痕,”林蒙停顿了下,故意拖长了声音说:“按照常理来讲,对这种情况听之任之的妻子是不合格的。”
福尔摩斯忍不住笑了两声。
林蒙自己也笑了笑,她自然是在常理之外的了。她可没有做过这个时代妻子们普遍做过的事,不过她有挣钱养家啊,之前还是她交了房租呢。
笑过后,林蒙又回到了正题上来:“结合他家道中落的情况来看,最可能是家里没有了女仆,妻子因为对他失望,爱意不再,也不愿意为他劳作,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点,所以才会在卡片上写给亨利·贝克夫人,将这只鹅当做了礼物,希望能够挽回妻子的心。说起礼物来,福尔摩斯先生,你喜欢我给你带回来的那颗红钻吗?”
那颗红钻原石来自印度矿山区,是这次林蒙出门冒险的报酬,当然了,她还有其他的报酬,只是这个报酬看起来最闪亮。
福尔摩斯没直接说喜不喜欢,而是将那颗红钻从衣兜里拿出来,兴致勃勃道:“它有一百八十余年的历史,且是一段险恶的历史,涉及到它的有五起偷盗加谋杀,一起保险诈骗,和一起涉及到婚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