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操刀为自己的人鱼量身打造的学习软件。研发经费不知砸了多少，又因为人鱼稀少，软件受众有限才会出现如此高昂的使用费用。

不过这软件虽然受众不多，但下载量却有大几百万，足可证明普通人对人鱼抱有着怎样强烈的好奇心了，即使没有需求也想多看两眼人鱼的免费课程，从而多一些对人鱼的了解，万一哪天就天上掉美人鱼了呢。

盯着下载量，原飞星灵光一闪，突然找到他这个家养珍稀“小宠物”，该如何与外界产生联系了！

原飞星在购物软件上下单了直播必备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选择的直播平台，正是顾氏旗下的星河直播，也就是小三文雅兰现在所负责的娱乐产业中的一个小板块。

人鱼数量稀少，除去人鱼培育中心那个极为神秘的部门外，零星的散落在一些巨富之家。因为天性单纯普遍随遇而安，也不喜欢在网上展示人鱼特有的美丽和歌声，只有极少数的人鱼伴侣曾晒出过一两张自家爱鱼的照片。

原飞星以为就这个珍稀绝美的程度，他一直播不说让全网上下疯狂追捧，混上一些关注度吸点粉丝应该不困难的。

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发现人类的人鱼情节的大有人在。从人鱼族被公布开始，很多人都打着自己的人鱼是在暗网黑市高价购买的噱头，找一些长得漂亮的小网红穿鱼尾假扮人鱼来直播。

后来国家从保护的角度，对人鱼的监管力度加大，当作不可参观的国宝统一供养后，这些假人鱼才被一个个揭下了真面目。从人鱼爱好者手里花式敲诈骗取钱财的假鱼们，还有不少因金额过大进了监狱。

现在虽然还有所谓的人鱼直播，都是要在直播间标注是假扮人鱼的，不过现在假人鱼直播浪潮已经过去了，人鱼直播的吸睛程度大大降低。并且因为假人鱼行骗案的事情，让普罗大众对人鱼直播的观感下降了不少。

开播第一天，原飞星的直播间收获了个位数的观众，他查了一下还都是平台扶贫的虚假数据，原飞星心塞了。

开播第二天，看着镜头里自己都觉得绝美的脸庞，原飞星将直播封面调整成了他随手拍下的自拍……第三天给自己起了个谐音艺名：芋圆，又将直播间按照主流格式[艺名·形容词叠加 亮点！]改为[芋圆·阳光开朗努力拼搏的人鱼！]……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原飞星的直播间一点水花都没砸起来，他彻底佛系了，一边安慰自己红不红要看命的，他未来可是拥有顾氏1股份的土豪鱼，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每天坐在镜头该对着软件练说话就正常练习说话，到了时间就扶着书房的辅助器锻炼下肢的支撑力，表面看起来对现状接受度良好。

等到午夜梦回的时候，压不住的挫败感席卷而来，经常可怜巴巴地在梦里，吐槽自己简直白做鱼一场！难道他只能当一只家养小宠物？不但帮不上顾珣什么忙，还要像上一世那样被恶毒后妈无声无息地处置掉。

说是未来能拥有顾氏1的股份，但他又不傻，现在有没有命活到暴富那天都两说，这无情的现实简直让鱼鱼自闭。

不过原飞星并不是每天都做这种梦的，顾珣隔了小半月才在半夜被骨头痛醒的时候，才偶然撞上原飞星的委屈梦。

透着月色，顾珣看到自家小蠢鱼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黑发散乱丝毫不损小人鱼的完美容颜。温热的大掌摩挲了半晌，身上的疼痛渐渐减弱，顾珣将头嵌在原飞星的颈窝处，探听着对方的梦境只觉得可爱极了。

忍不住在柔嫩的颈侧留下几处清浅的啄吻，宽大的长款睡袍被掀到腰腹，像是半夜睡乱所致，露出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让黑夜中的男人爱不释手。

绝妙的触感如一泓清泉，润泽着他心底的焦躁和渴望，同时也在不断提升着他的抚慰阈值，让他忍不住吻上了软玉温香，极致的餍足让他错过了小蠢鱼转瞬即逝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