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才低笑,“成,晚上院门扣好。”
“我知道。”
因为要和大部队一起出发,所以文泽才并没有骑自行车。
巩阳和李雨晴并排着走,其他几个知青也凑到一块儿,偶尔看看文泽才这边,于广平抓了抓脑袋,默默地跟在文泽才身后。
文泽才吓一跳,等看见其他人的反应后低声问道,“你咋落单了?”
于广平白了他一眼,“我向来喜欢独来独往。”
这话不对,因为于广平之前与杜立安走得很近,不过现在杜立安身上出了丑闻,连带着之前和他走得近的于广平也被大家伙儿孤立了。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问道,“瞧瞧我今儿,大运是不是要到了?”
文泽才看着他的额头,“快了。”
于广平一喜,整个人神采飞扬,“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对这次的考试都很有把握。”
巩阳听见这话回过头笑道,“那是提前说声恭喜了。”
于广平也不害臊,“同喜同喜。”
旁边的几个知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讥笑,文泽才扫了一眼并没说话。
到了县城后,大伙儿拿着证明去招待所住下,文泽才和于广平住在一间房,于广平一坐下就拿出书开始看,文泽才见此,“明儿就考试了,你今天可以放松一下。”
于广平一脸不信,“明儿就要考试了,今天应该多看看书才对。”
文泽才无奈,只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便出门转悠去了,等他回来时于广平居然还在看书,看样子一口水都没喝过。
“你不饿?”文泽才递过去一包糕点。
谁知于广平不接,“我今儿晚上不吃,免得考试的时候上茅房。”
文泽才:......
第二天一大早,文泽才等人便起来洗漱,然后往学校赶去,各自找到各自的教室,坐等开始.....
两天后,文泽才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于广平懒洋洋地看着他,“才考完你就要回去?”
“都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我媳妇孩子怎么样,正好有辆拖拉机要回镇上,你回去吗?”
于广平摇头,“我和巩知青他们在县城里转转,明儿下午再回去。”
“成,那我走了。”
文泽才拿好自己的洗脸帕等,冲着于广平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拖拉机司机大概四十多岁,是个非常热心的人,路上和文泽才有说有笑的,“看你这模样,是去参加高考的知青吧?”
“是,大叔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镇上的,”大叔笑呵呵的,“不过我两头住,在镇上我老婆孩子在,在县城我岳父岳母在。”
“那确实挺好,”文泽才点头,他看了看大叔的脸,“大叔,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
“哎哟,小伙子挺厉害啊,咋猜中的?”
“看您的衣服都是红色,而且这车上也缠着红布,”文泽才指了指车上绑着的红布条。
“是啊,老人家说本命年就得红红火火才对,”大叔说着又笑了,“正好我闺女今年出嫁,红一点是好事。”
好事?
文泽才看着大叔脖子处若隐若现的黑线皱了皱眉,“大叔,我瞧着你手上的黑绳挺好看的,是婶子给你编的吗?”
“啥黑绳?”
大叔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碗,“你这年轻人咋眼神不行?这明明是红绳啊。”
“不对啊大叔,这明明就是黑色的绳子嘛!”
文泽才一脸笃定,搞得那大叔一脸懵逼,刚好到了镇子口,大叔下了车,随手抓了个路人,“哎,这位同志,请你帮我看看这红绳。”
说完便抬起头,文泽才身侧的手微微一动,那路人奇怪地看着大叔,“同志,你逗我玩呢?这明明是黑绳嘛。”
说完便走了。
大叔一愣,他想将绳子拉下来再去问问别人,结果死活拿不下来,而且感觉越拉越紧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
文泽才将他拉到一旁,趁着没人直接将三枚铜钱全压在那绳上,大叔瞪大眼,只见那手绳居然开始冒烟了!
等文泽才将铜钱拿下时,大叔只觉得手碗痒痒,再一看那手腕处哪里是绳子,根本就是两条黑色的长虫!
他猛地一甩手,将那两条死了的长虫扔在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他满眼厌恶,又惊又怕。
文泽才拿出火柴哗啦一下将那长虫烧了,“这是术,大叔,你着了别人的道了,这手绳是谁给你的?”
大叔咽了咽口水,“是我丈母娘,她说这是好东西,贡过祖的,戴着跑车安全着呢。”
文泽才笑了笑,然后伸手指着大叔已经没有黑线的脖子,“你是否常觉得脖子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头晕。”
“是,”大叔连忙点头,“现在天气热,所以我时常觉得。”
“你这毛病可不是今年才开始的,少说也有两年了,只是秋冬的时候没这么明显,春夏的时候感觉多一些。”
大叔想了想后,点头,“好像是这样,这位小同志,你刚才说这是术,啥术啊?”
“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