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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以你的血养别人的命。”

大叔一愣,他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最后留下了文泽才的住址与姓名后,便开着拖拉机匆匆去了县城。

文泽才的脸色也说不上好看,因为渴血术也是命术里面的,先是子婴术,现在有事渴血术,看来周家的传人到现在还活跃着。

“我猜你今儿晚上也会回来,所以饭菜都放在锅里温着呢,你先洗手,我去把饭菜端起来。”

文泽才刚进院门,堂屋门便打开露出田秀芬的脸。

“怎么还不睡?”

他回来有些迟了,要是以前田秀芬都睡了。

“等你呢,”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文泽才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文泽才一边吃饭一边说起那司机大叔的事儿,田秀芬听完后问道,“那血在他的身上,别人怎么吸得到呢?”

“渴血术是将渴血母虫幻化为某种东西放在被取血人的身上,公虫在取血人的身上,每当取血人需要新鲜的血液时,被取血人脖子处的吸血线虫便会偷偷吸血,他们之间有道媒介,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田秀芬听得背皮发凉,“怎么会有这种阴险的术?”

“这渴血术原本是为一丞相治病用的,”文泽才说到这突然顿了顿,“对了,这种术只能放在亲人身上,不然即使取了血也不能用。”

“那就是说害洪大叔的人是他的亲人。”

“没错。”

田秀芬倒吸一口凉气。

亲人,有这样的亲人吗?

可一想到苏老太太,田秀芬又信了,那种亲人不是没有。

周春华在大坝上正在检查大伙儿手上的工具,检查一个走一个,稻子黄了,过两天就得收了,“哎哟,文知青啥时候回来的?”

“昨儿晚上,”文泽才一边将工具递过去一边道。

周春华利索的看完工具,然后往本子上记下,“去县城的知青就只有你回来了,真是......”

后面的话她也没说全,文泽才笑了笑,“昨儿我回来也是搭的顺丰车,坐不了那么多人。”

周春华听了也笑了。

等文泽才和田秀芬一起往地里走时,李大婶对周春华道,“文知青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文知青了,这秀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要是以前他准是最后一个回来的,结果现在他倒是成了第一个回来的。”

说着,两人都笑了。

村里要收稻子,文泽才想了想,左右上大学也不会在书店待了,于是那天回来时,他便去王老板的家里说清了,以后他不去书店了。

收完庄稼后,地里的活儿也慢慢的闲散了,这天傍晚他正和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突然感觉那日在邱队长家设下的术有了动静。

文泽才进了堂屋,拿出一碗清水,嘴里默念着清术咒,不过一瞬,那清水面上居然出现了邱队长的脸。

邱家。

“好兄弟,我这次得了你的帮助才能去县城做事,来,我敬你一杯。”

邱队长已经喝得脸颊通红了,可他高兴,又举起酒杯与对面的瘦汉子喝了一口。

瘦汉子脸色倒是平常多了,说话也没有醉意,“兄弟哪里话,到了那地儿只要别怨我就行了。”

“怨你?我咋会怨你?那可是好活儿!”

说完邱队长便哈哈大笑,邱嫂子进来添菜,邱队长一看见她便想起那日的事儿,“我和常兄弟有话说,你把门关好。”

邱嫂子出去后,邱队长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减下来,“常兄弟,不瞒你说,我得罪了一个算命师,你说这事儿.......”

“算命师?我说大成,你咋信这些旧东西!”

常远皱起眉头。

“啧,常兄弟,那人可有点本事的,”邱队长的手指了指那日被文泽才弄出来的痕迹,“就那铜钱硬是镶进去了,我是做不到的。”

常远却哈哈大笑,“你要是怕他对付你,咱们先下手为强不就是了。”

“常兄弟可有什么好计策?”

“你可别忘了,”常远压低声音,“你现在还是卫兵队长呢,对付这么一个算命的,你只需要一个理由。”

邱队长一听就明白了,他脸上的笑容全都印在了那清水之上。

文泽才挑了挑眉,用针取了一滴血滴进了那清水里面。

“啊!当家的你快过来!”

邱大嫂的声音将邱队长和常远吓一跳,俩人赶忙过去,到了厨房却看见那水龙头居然流出一股一股的血水!

邱队长和常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还愣着做什么!关掉!”

邱大嫂连连摇头,她捂住脸,“我不敢。”

邱队长骂了一句,然后咬了咬牙上前将水关掉,结果不管他怎么拧,那血水就是不停!

常远见此倒吸一口气,啥也没爬起来就跑掉了,邱队长见此有些着急,这人要是走了他去县城......

邱队长突然愣住,连忙道,“我不去了!我哪里也不去了!”

可血水并没有停下,邱队长着急得很,就在这时候他的小儿子突然一边哭一边跑出来,然后抱住邱队长大腿叫道,“别杀人,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