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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位大师认识啊!”

候母惊讶地看了看两人, 今儿一大早候父便说要出去接一位大师回来,现在对方既然和文泽才认识, 那说明文泽才应该有些手段。

毕竟候母曾多次听起候父夸奖他所认识的这位大师。

杨永胜看了一眼周卫国, 凑到文泽才身边低声问道,“他不是咱们隔壁班的吗?”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 “是,也是我的同行。”

“既然两位大师都认识, 那就坐下来喝杯茶吧,”候父见到文泽才的时候, 立马看向候洪林,得到候洪林的眼色后连忙道。

周卫国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坐下了。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首,一个坐在沙发尾, 中间坐着候家人与杨永胜。

“爸,这是文大师, 是永胜请来的,”候洪林说完后又看向周卫国,“这位就是您常说的周大师吧。”

“是是是,就是上次救了我一命的周大师,”候父笑道。

周卫国与文泽才也没说话, 直到候家人觉得气氛越来越怪后,候母对父子二人使了个眼色,最后候父带着周卫国进了后院,候洪林带着杨永胜和文泽才上了楼。

“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我爹也去请人了,”上了楼,候洪林便一脸不好意思道。

文泽才是看出来了,这候家不愧是姓候的,没一个省油的灯,个个都精得和猴儿似的。

“不碍事,咱们先看吧,”文泽才笑道。

候家一共三层,文泽才全都看了一遍,最后指着大堂的位置,“进门设三堂,祖先有碍;转角逢双水,无一火,显阴,再者后院双门映案水,加转角双水,你家四条水来,都快成洪水了。”

“这洪水湿脚还不算,”文泽才指了指楼上,“上面还打了个天窗,天窗上印龙神,这是觉得洪水不够大啊?”

候洪林挠了挠脑袋,“那是工匠说的顶上添龙含珠,家业兴旺万事和,所以才印了龙相。”

候父现在带着周卫国从外面的梯子上了楼,周卫国站在二楼垂眼看着大堂里说话的文泽才。

“这水多了不好吗?”

候母起身问道。

“人本就显阴,要想身体健朗,得向着火,水火交融且取三分水,七分火才是最佳,这宅子全是水,一点火也不见,不只家业走下坡,就是身体染病的时候也会加多。”

候母与候洪林对视一眼,他们搬进这里后,确实家业受损,一家三口不是今天着凉,就是明儿发烧。

“那依大师高见,咱们该如何改呢?”

候母小心问道。

文泽才指着前门,“去两堂,供一堂火尊星者。”

再指天窗,“龙旁加三盆子阳草,必须是形成三角放。”

最后看向后院,“案水中放火鱼,一边六个,双十二意为月月火余。”

“大师,什么叫火鱼?”

候洪林一脸疑惑,一旁的杨永胜则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轻笑,“金堂鱼,它们行如火,貌如火,命就带火,所以我们一行称它们为火鱼。”

周卫国听到这收回视线,他看向一旁听得稀里糊涂的候父,“照他说的做就是了。”

候父:???

说完,便走向原路下了楼,候父连忙跟上,塞给对方一红包,“大师也不能白走这一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不用,我也没帮什么忙,”同样穷却死要面子的周卫国从后门离开了。

得知周卫国离开的文泽才叹了口气,拿着侯家给的红包,被候洪林送到学校门口后,杨永胜才道,“文大师,那个....”

“你还是叫我文同学吧,”文泽才打断他。

杨永胜脸上的笑容都快装不住了,“文同学,你有徒弟吗?”

文泽才微微挑眉,看向杨永胜,“你想学相术?”

杨永胜连连点头,可文泽才却摇了摇头,“你命有娄星立柱之态,最适合你的是研究生物学。”

说完便冲他挥了挥手,往老巷口那边去了。

杨永胜眨巴了一下眼睛,“研究生物学?”

晚上周卫国回到袁老家时,天已经大黑了。

可袁老却没休息,而是站在堂屋门口对着周卫国招了招手,周卫国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堂屋。

“饿了吧?晚上我煮得多,没吃完,给。”

说着便拿出四个大包子,一盘红烧肉放在周卫国面前。

周卫国眯起双眼盯着面前的饭菜,“什么意思?你不要我租了?”

不好意思赶人,所以先礼后兵?

袁老闻言哈哈大笑,“你这孩子真是心眼多,我只是见你这几天憔悴得很,所以想让你补补。”

周卫国看了他一眼,最后拿起包子咬了一大口,他确实饿了。

见周卫国吃得津津有味,袁老又道,“刚才文同志来过。”

周卫国咽下包子,“他来做什么?”

“他给了我两百块钱,一百给你交房租,一百让我交给你。”

说着便将那一百放在他面前,周卫国正要把钱抚开,“他说你不要这钱就还给我做房租。”

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