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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解吸阴术, 就得用最有阳气的东西。

“师傅,你是不是要找赤阳草啊?”

老巷口有个老村医, 除了冬日, 春夏秋时节都在山上找草药,现在外面白雪皑皑, 别说草药了,就是草也见不到一棵, 加上后儿又得考试,所以文泽才便带着赵大飞来到了老村医这里。

老村医的药草都放在一个屋子里, 要想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得仔细点儿。

“你还知道赤阳草?”

文泽才一边翻看草药一边问。

赵大飞笑眯眯地回着,“当然了, 这老人常说的这赤阳草啊是最向阳的草药。”

文泽才却摇头,“那可未必, 我找的是太阳花。”

“太阳花?什么太阳花?”

赵大飞也不会傻乎乎的以为是长在太阳上的花。

“就是葵花,找到了。”

文泽才翻到两把花伞, 给了老村医两角钱。

赵大飞一脸懵逼地跟着文泽才回到家中。

“师傅,这葵花怎么会是最向阳的东西?”

“听名字就知道,太阳花太阳花,这都太阳上长花了还有什么能比它更阳的?”

赵大飞还是没想明白,等文泽才进小偏房弄东西时, 他跑去问陈云红,陈云红的学识可比他高多了。

“我听我爹说过,这葵花在上古时期名为阳花,因为它不需要水土, 只需要阳光一照就能开花结子,所以古人云,最阳者,属阳花也。”

第二天文泽才将做好的东西交给袁卫国,然后才去学校,结果刚到就被毕长林给拉住了,“文同学,我哥说教育局的人说这是人家的自由,怕是劝不住。”

“你告诉你哥,就说手上要是戴着红绳,而且还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免不得有人在绳子上动手脚,万一作弊啥的,那就不好了。”

毕长林听完后对文泽才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小意思小意思。”

文泽才连忙谦虚道。

他这话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因为确实有人在红绳上做手脚,教育局在抽考试期间查了几个人,有三个是红绳里面塞了小纸条的,于是在电话的响亮声中,十几个大学的校长都扯着嗓子在喇叭里嚎着。

“同学们!考试期间有人被查出用手上的红绳作弊!下一堂考试,请大家将手绳都放在教室旁边的篮子里,待学校查看完毕后再还给大家!”

没鬼心思的人倒也不怕,戴着去考试,到了教室便取下来放进了篮子里,有鬼心思的在宿舍便把红绳给扔掉了。

考试还没结束,不管是学校还是平常人家都很少戴红绳了,因为红绳作弊这个事儿实在让人脸红,这个年代的人们大多数都很爱跟风。

袁卫国拿着文泽才给的阳花粉来到了尚阳周家,他混成送菜的进了周家的灶房,趁着众人不注意将阳花粉撒进了井水之中。

周家只有这么一口井,不管周家是为了谁吸取阴气,只要他们喝了这水,便前功尽弃了。

文泽才也想过用解术的法儿,可他们现在势力单薄,所以还是用最麻烦的办法解决这件事,袁卫国就是带阳花粉的最好人选。

吸取阴气的人喝下至阳水后便断了那吸阴绳的关联,吸阴绳也就没用了,红绳里面的干血丝也会化成血水流出。

所以当文泽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却发现好几个同学一脸惊慌的将流出血水的红绳扔掉后,便知道袁卫国成功了。

“是谁?!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尚阳周家一个偏院里突然发出一声爆吼,周家子弟一听纷纷赶往偏院,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脚踢开院门,狰狞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看着赶过来的周家子弟。

“七叔的头发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回来了,术被解了?!”

“是谁干的?”

“不知道啊,吸阴锁没有动静啊!”

周七叔一瞪眼,“把吸阴锁给我拿来!”

一人赶忙去祠堂取了吸阴锁,只见那原本绿油油的吸阴锁已经变成火红色的了!

周七叔将锁扔在地上,“给我查!”

“是!”

还在回程路上的袁卫国感觉到手心的灼热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设下周家的术有反应了,看来周家已经察觉到吸阴锁的问题。

考试考完了,接下来就只需要等成绩单了,大学的成绩单都是第二学期开学的时候自己去导师那里取的,所以并不需要等成绩单出来。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文泽才与田秀芬商量后,准备第二天便回村子。

“阿南也回去吗?”

赵大飞轻声问道,他们还没告诉村里人收养了一个孩子呢。

“自然带回去,”文泽才点头。

田秀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家里什么都有,咱们只需要带点衣服就行了。”

“成,礼什么的咱们到了市区的时候再去买。”文泽才笑道。

赵大飞双手环胸,“你们回去了,家里就我和媳妇儿在,啧......”

“啧什么啧!”

陈云红红着一张俏脸给了赵大飞一拳。

赵大飞哈哈大笑,“我是说师傅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