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便看到炭盆里烧着书信和绢帛一类的东西,若惜扑了扑身体,起来请安。
沈黎安望着炭盆问道:“这是做什么?”
若惜回头望了一眼,大部分的东西已经变成灰烬。
若惜脸色苍白,“臣妾不过烧些家书,臣妾年初禁足给哥哥写了很多信,可到现在无一封回信,既然哥哥不回,那这些书信又有何用?不如烧了,好断了臣妾的念想。”
沈黎安急忙安慰道:“或许是太忙了呢,毕竟边疆琐事众多,一时间忙忘了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不会的。”若惜苦笑,“臣妾的哥哥臣妾最了解,他不过是怕惹得殿下不快,所以对臣妾唯恐避之不及。”
若惜低着头自说自话,“这一点两点淡薄的亲情,哪有权利来得让人心动呢?”
沈黎安看她说得情真意切,情到深处甚至红了眼睛,实在不像是细作的样子。
她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究竟是太子在胡言乱语,还是若惜的演技太过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