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流云说错话般仓促低头,然后匆匆收起药碗,“沈姑娘既然不知道……那我也不便多说。”
“你告诉我呢。”沈黎安拉住她,“你话说一半不告诉我,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流云放下手里的碗,略带歉意道:“我原以为沈姑娘贵为娘娘,应当是知道这宫里的弯弯绕绕的,没想到姑娘竟然不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云起时是个组织,类似于这江湖上的帮派,只不过这头目,是宫里的人罢了。”
沈黎安问道:“你这么了解,那你也是那里的人?”
流云端起碗,并没有回答沈黎安的话,“沈姑娘,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乖乖睡觉。”
流云离去,只留沈黎安在床上暗自发呆。
几个时辰过去,沈黎安能隐隐感到,束缚她的冰冷和无力正在慢慢消退,只是身上的伤口撕裂处,开始有些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