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脸激动，“娘娘还记得奴婢。”

“记得，我记得你当时得罪许良娣，被她打得快死过去。”沈黎安回忆着，低头关切道：“当时还让青岚照看着你，现下伤可好些了？”

暗香欣喜道：“娘娘心善，托娘娘的福气，奴婢现在身体好多了。”

“怎么跑到我跟前来伺候了？”沈黎安问道。

“是……是奴婢跟殿下说，想到娘娘跟前伺候的。”暗香有些胆怯，“娘娘若是介意，奴婢现在就回原来当差的地方去。”

沈黎安摇摇头，“无妨，既然都来了，那就留下吧。”

扶着暗香的手，沈黎安坐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一大片月季在月色下清冷又热烈，白中带粉，粉中带紫，紫中带红，层层叠叠的花瓣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月色下的花园小径，仿佛变成了一条银河，闪烁着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