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显温柔。忍冬起先挣扎,后来听到他低哑的近乎无奈的嗓音在耳畔回响:“觅薇,你就那么爱他吗……”
她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抗拒,只任由他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衣物被他剥开,他的吻顺着脖颈向下游走,滚烫的唇细细扫过她身上的肌肤,她颤了颤身子,娇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几声娇吟。
不觉间,两人都已是存丝不挂,紧紧的相贴在一处。
他此时再没了顾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边是要了她。她心里有旁人又如何,她是他的妻,他明媒正娶的妻,从今往后,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挺身而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好不怜香惜玉的纵马驰骋。下面人儿似乎在浅浅抽泣,他却越发受了刺激,一次比一次入的深,毫不停歇……
一场雨露春水之后,夜已经深了。
忍冬无力地躺在那儿,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他温柔细致的为她擦拭身子,后来他将她拥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的花烛之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想到他方才质问自己的那些话,还有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忍冬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突然开了口:“我不仅是姑娘的侍女,还是陛下的死士,你是不是知道了?”
苏泽生搂着她的双臂略微一僵,没有否认。
昨日璐灵去书房找他,说了新婚之夜忍冬推拒自己的原因,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怕自己看到她身上的伤,心生厌弃。姑娘家爱美,他自然可以理解。听璐灵描述了她身上的伤疤之后,他并无任何怨怪之心,更多的则是怜惜,还有对那些伤了她的人的恨。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
所以这两天,他一直在暗中打探过去的事。他想知道,她明明身为方家千金,为何会有这样多舛的经历,又是怎么一步步被陛下发现,将她给了端宁郡君的。
也是今日下午,他才总算得了消息。原来,她曾经是陛下的死士,而且是陛下亲手教出来的。
几年前,陛下救了她一条命,教了她那么多东西,那是怎样亲密的相处?他不嫉妒,那是假的。
直到今日,他也终于想明白了,她当初为何诈死之后,再不曾与他相认。原来,她心里竟是有了人的。她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只是那颗柔软的心,只对着陛下一个人罢了。
在得知这一切时,他有想过放她走的,他不想要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
可是回家后看见她,他却舍不得开口了。他甚至在想,只要她就这么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没关系。
见忍冬一直看着自己,苏泽生与她对视:“既然过去了,就别再提了,方才是我自己失控,惊着了你。以后,我不会了。你既嫁我为妻,因着什么缘由都好,我都会护着你,绝不相负。”
看着眼前为自己放下骄傲,一再退让的男人,忍冬第一次感觉到鼻酸。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和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清清白白的。”
“我喜欢过他,很喜欢很喜欢,可那是在侍奉姑娘之前。后来懂了陛下的心,我便放下了。如今在我心里,陛下和姑娘的位置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在乎的人,是我的主子。我选择嫁给你,不是因为仍旧对陛下未曾忘情,反而恰恰是因为放下了,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说着,她迎上他的目光,“从我与你拜堂成亲开始,便已经决定了和你携手一生的。只是我这人清冷惯了,很多事都不知如何表达,这才让你误会了。”
“真的吗?”他眸色中闪烁着一丝星芒,里面是难掩的激动,“你的心,真的是在我这里的?”
忍冬点了点头,双颊染上一抹绯红:“只要,你不弃我,这辈子我都会跟着你的。”
“不会的,你深知我对你的情意,又如何舍得厌你?”他亲了亲她的唇,第一次高兴的像个孩子,眼睛里似有泪光,“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我不求三妻四妾,只愿携一人到老。觅薇,当初以为你死了,我痛不欲生……”
忍冬一颗心柔软下来,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我这人不善言辞,日后你若有什么困惑的,还望你亲口来问我,不要自己胡思乱想。姑娘说得对,夫妻之间,不管什么事总要摊开来讲清楚的。”
看着怀中温柔解意的美人儿,苏泽生又想到了自己方才的莽撞,一时之间格外愧疚。他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唇:“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忍冬主动勾了他的颈,闭目回应着他的温柔缱绻。
床罗幔帐之内,一对璧人又折腾许久,及至天快亮时方才停歇。外面守夜的婆子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各个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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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琅的婚期快到了,平南侯府上下忙碌着办喜事,很是热闹。
郑氏体弱,苏瑜怕卫绿萱一个人忙不过来,便也常常过去帮忙。
便在这个档口,齐国那边传来喜报,齐国太子姜鹧兵败,六皇子姜夜顺利登基,为齐国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