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都要你亲自带兵剿灭,难道朝中再无武将了?还不正是说明了陛下的忌惮!”
萧珩勾起一抹无谓的笑意,“陛下忌惮我,却还是不得不用我。我十五岁进西北边境军,至今已有十一年,军功十二转,靠的可不是陆家人。”
老夫人气了个仰倒,指着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若是当真,宁愿要谢清黎那个毫无用处的女人,也不肯和娶若檀进门,那祖母也没什么盼头了,一头碰死在你门前,总好过眼睁睁看着萧家满门,落得个和陆家一样的下场!”
她这话说得决绝,带着一股绝无回旋的决绝,定定地盯着萧珩,等他的回答。
谢清黎立在门外,如凝脂般的肤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觉得自己心,像是在波涛里,随着海浪沉浮,浑身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五年,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过,可她的出身,她在朝堂上对萧珩毫无助力,这就是最大的原罪。
若是老夫人真的在将军府门口出事,都不必陛下猜疑忌惮,全天下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没萧珩,让他一败涂地了。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地为自己打气,走进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