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松气息,“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萧珩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不该把你的安危,交到别人手上。以后再也不会了。”
谢清黎恬静一笑,“好,我相信你。”
到了下午,南星回来复命,称自己没有追上那个人。
萧珩没说什么,带着谢清黎回城。
回到将军府。
萧珩叫来高严,跟南星一起去了书房。
陶幼沅从万杏堂回来,满脸兴奋。
“师姐,我已经学会诊脉啦!脉势、脉形、脉率和脉位,我都记住了!”
谢清黎失笑,“你学得真快。不同的脉触,对应不同的病征,多看多练,进步会很快的。”
陶幼沅嘿嘿一笑,“师姐,来让陶大夫给你诊诊脉吧?”
刚学会诊脉,她正是对把脉,兴头浓厚的时候。
谢清黎配合地伸出白皙的手腕,“有劳陶大夫了。”
陶幼沅笑嘻嘻地把手指,搭在她的寸口脉上,口中赞叹着。
“师姐生得真好哇。这一身皮肉,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嫩……”
话还没说完,表情突然一僵。
谢清黎好奇地问:“怎么了,诊出什么来了?”
陶幼沅皱眉,不信邪地让谢清黎换了另一只手来。
越摸,脸色越凝重。
好半晌,她才沮丧地放开手:“我怎么在你手上,摸到了滑脉呢?还以为我学会诊脉了,原来没有。”
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也就是喜脉。
谢清黎好笑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寸、关、尺三位上。
随即,笑意凝固住了。
这……竟然真的是滑脉之象!